非常
闻舟捏他脸:“不准用这种……下流眼神看。”
蔺逾岸捉住他手腕,亲亲手心,坦诚地说:“可是脑子里也全都是下流念头,还要做更多下流事。”
这夜,闻舟有近半时间在宣告强调各种“不准”,但统统没能贯彻到底,被蔺逾岸翻来覆去地折腾。后半夜,他体力告罄,嗓子也哑掉,任由手脚被捉来摆去,折成各种角度,嘴里反反复复地念叨他是“坏狗”。到最后,闻舟完全虚脱,迷迷糊糊间实在受不,小声哼哼“救命”,但求助对象却还是切罪魁祸首。
蔺逾岸觉得自己要被可爱疯:怎朝叫救命呢?就是在欺负你啊。
天蒙蒙亮时候,蔺逾岸翻身下床,给他倒杯水递到嘴边,连哄带骗地喝,还挨好几声有气无力骂。
,小幅度地挣动着。
过好会儿,蔺逾岸凑到他耳边问:“还冷吗?”
闻舟大口喘气:“闭……闭嘴。”
蔺逾岸抬起胳膊,叫闻舟把他衣服从头顶拽下来,露出精壮上半身。他胸膛厚实,手臂健壮,埋头时候能看见山丘般平顺下滑背肌,和蝴蝶骨之间峡谷。蔺逾岸平时穿运动裤时候已经能看出屁股很翘,只着白色短裤时候就更加明显,大腿根部肌肉饱满处还留着条浅浅勒痕。
笨狗身材真好……
蔺逾岸全然不在意,把他汗湿额发拨拢到旁,怜惜地亲亲他额头。他挪挪身子,想要找条毛巾帮闻舟擦擦,却被闻舟勾住手指头。低头看,那人连眼睛都没睁,好似全凭本能。
“去哪?”闻舟细声细气地问。
“不去哪,”蔺逾岸说,“哪也不去。”
半梦半醒间闻舟听着依旧有些气鼓鼓:“最好是。”
蔺逾岸勾起嘴角笑笑,他在黑暗中视力很好,低头凝视许久,才拉过被子把闻舟身痕迹给盖个严实。屋里全是两人气味,浓郁到其他犬类走到门口就会尾巴炸毛、狂吠不已地步。
“你脚趾好长,脚腕也好细。”蔺逾岸说,“这里碰就敏感。”
“不要看见每件事都说出来!”闻舟忍不住蹬他肩膀脚。
蔺逾岸感觉自己快疯,他好像分裂成两个人格,个想口把闻舟囫囵吞掉,另个想把今夜每秒都拆成片段,储存在身体每处关节和每粒细胞里。
“不准这看……”闻舟伸手推他脸。
“怎看你?”蔺逾岸眼睛从闻舟指缝间瞄过来——直勾勾,湿漉漉,专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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