蔺逾岸看起来不太满意,但还是说:“好吧。”
临出门之前,闻舟在玄关站定,忽然出声叫道:“喂。”
“怎?”蔺逾岸回过头来。
闻舟神色有些不自然:“不亲吗?出门前……”
他话还没说完,立刻被蔺逾岸把扑住,抵在墙上深深吻住。闻舟刚反抗半寸,立刻被强势地压制住——他手腕被握着,腿被蔺逾岸膝盖顶住,呼吸被掠夺,动弹不得。
侧钻进去。床垫被压下去个弧度,闻舟不可控制地朝他方向倾斜点。
他偷偷凑到闻舟额头上嘬口,小声说:“晚安吻。”
次日清晨,闻舟睁开眼,有半分钟时间不明白自己在哪儿。他扭头,差点没叫出来——蔺逾岸趴在枕头上,正美滋滋儿地盯着他。
闻舟冲天花板叹口气:“以前都不知道。”
“不知道什?”蔺逾岸虚心地问。
二十分钟之后,闻舟站在电梯里,无语地看着镜子里反射出自己红肿嘴唇。
这来,坐下吃早饭时间也全被耽误干净,两人只能买上外带,朝不同方向进发,钻进早高峰人流里。
“不知道心脏原来不是很好,每天早上都以各种姿势被你吓够呛。”
蔺逾岸在被子里蛄蛹下,挪近些,说:“早就醒,可是舍不得起来,所以现在已经没时间做早饭。”
闻舟对他实诚哭笑不得:“等会儿下楼吃吧,和你起出门,有个新项目,今天要去找甲方开会。”
“要送你吗?”蔺逾岸问。
“不用,反方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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