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聪声音有些大,隔壁桌也看过来,李哥有点尴尬地喝
清儿男朋友终于从手机里抬起头,开口说第句话:“骂谁神经病呢?”
场面气氛顿时变得剑拔弩张,但闻舟已经对谢聪失去兴趣。
“还有你,”他已经调转枪头,说:“之前看你在朋友圈写小作文写得挺感人嘛,不知道还以为你要披麻戴孝三年起步呢。结果,还不是推说什在外地,不就个小时车程,三个月也是次没见来过嘛。现在装什正义使者呢?”
那人把酒杯往桌子上重重磕:“看明白,你今天是来砸场子是吧,们招你惹你?”
“不敢,”闻舟举起双手,没什诚意地说,“就是听见你们说名字,想出来和你们交流下。不是老说不爱搭理你们吗?现在来主动和你们说话,喜欢吗?开心吗?”
情需要交接和转移。
“不用,坐会儿就走。”闻舟说着端起蔺逾岸面前喝剩半杯子,“凑合凑合喝这个就行。”
众人眼光霎时间都古怪起来。
“怎?”闻舟抬眼问,“啊,想起来,你是叫……谢聪对吧?”
被点名人愕然抬起头:“对,怎?”
清儿扑哧笑声,但除她之外,没人笑得出来。蔺逾岸小声道:“闻舟,大家之前也就随便闲聊、瞎说,没有诚心要攻击谁意思。”
闻舟果断道:“你闭嘴。”
谢聪也说:“就是诚心,说话自己认,不需要你帮打什圆场。算是看出来,你俩拨,计划好是吧?”
蔺逾岸:“没……”
“看不出来啊蔺逾岸,你居然真和他搞块儿去,恶不恶心啊你们俩。”
“没,就是好久不见你,所以花点时间想名字。”闻舟说,“明明以前每次在家喝酒都有你,之前也经常拉何谦起出去玩不是吗?记得都是他买单他付钱吧,当然,想怎花他自己钱那都是他自由。但是……好像何谦生病之后就没怎见过你。”
谢聪愣,随即反应过来:“你这话什意思?”
“没什意思,你觉得有什意思?”闻舟歪歪头,表情十分无辜,颇得蔺逾岸真传。
“啊,好像是,们好几次去医院时候叫你,你都说有事儿来着。”清儿更是毫不留情面,“出去玩倒是有空嘛,看你中途还出去旅游趟,都发照片,也不知道分组屏蔽下。”
“杨书清你神经病吧,你和这人伙儿瞎说什呢。”谢聪十分不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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