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茵显然冲淡了这种阴沉。
她笑容明媚,像能治愈这世间一切的天使。
空气似乎都因此变得热闹。
让时踪有些诧异的是,小姑娘穿着简简单单的公主白裙,也就是跑得欢快了些,但居然
但两人也并未就这个话题深聊。
很快,他们就走出园林区域,来到了一片颇为现代化的地带。
前方不远外就是一栋富丽堂皇的别墅,今晚的寿宴就会在这里举行。
别墅前有一片青草地。
草地上搭了个大棚子,即便是下雨天,小孩子们也能在户外玩耍。
与此同时他伸出手臂、绕过时踪的后颈,放到了他那头的肩膀上,把他带得往自己身边靠了靠,再与他一起重新走进回廊,往主屋方向走去。
路上贺真道:“情况不太对劲。”
“怎么了?”时踪问。
贺真便把自己从小到大遇到的情况给时踪大概讲了一番。
“所以,我所在的地方,一般确实是没有鬼的。
有舌头!
再一眨眼,眼前的血色全部消失。
举着伞的阿铁用同样的姿势,缓缓扶着贺家三伯进入走廊,像是从来不曾回头。
察觉时踪神色有异,贺真立刻看向他:“怎么了?”
“倒也没什么,只不过……”
这会儿就有不少宾客们带来的孩子在这里玩闹。
其中有个小女孩长得非常漂亮,穿着白色的裙子,像蝴蝶一样在草丛上翩翩起舞。
贺真向时踪指了一下她,介绍道:“那小姑娘就是贺茵,我大伯的老来得女。”
阴雨、旧式建筑、还有那鬼气森森的纸人、古怪的贺家三伯……
贺家之前给人的感觉非常阴沉。
“如果这里真的有所谓的鬼,那么这鬼的力量可能非同一般。你得寸步不离跟着我。今晚你也住我的房间。”
闻言,走出几步后,时踪瞥他一眼。“你还遭遇过校园,bao力?”
“算是吧。我不在意。”
贺真的语气稀松平常,像是根本没把这种事放在心上。
时踪眉梢微挑,显然是不同意他的话。
时踪想起什么,问他,“你之前说,你爷爷贺云生有个情妇,叫白艳艳。她被贺老妇人杀了?不仅如此,她还被割了舌头?”
“是。你看到什么了?”贺真问他。
时踪把见到的那一幕讲了出来,又道:“刚才那情形到底怎么回事,有三种可能——
“第一,阿铁本身有问题;第二,白艳艳附身在了他身上;第三,我看到的那一幕,是有可能即将发生在未来的情况,那是骑士徽章给我的危险提示。”
贺真目光一瞥,见时踪肩膀上淋了雨,便把伞往他那边倾斜了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