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牧野淡淡吐出个字:“说。”
青年气场太过强大,纪扬闭紧眼,破罐破摔地回:“你说……你说是只挺会吸小蚊子。”
“哦。你还记得呢。”
景牧野俯下身,咬纪扬发烫耳朵:“那你说,小蚊子两年前咬口,两年后相遇没多久,又逮着个人咬,是什道理?”
纪扬身上痒意终于擦出火,全身上下都烧起来,溃不成军。
纪扬睁大眼睛,他又做什?
“你在车上赖着不放,直抱着蹭,到后来还凑上来亲。”
景牧野说得理直气壮,半分不好意思样子都没有,将纪扬“罪状”夸张好几倍:“直躲,你就直追,后来把脖子舔个遍。”
纪扬骇然。
景牧野指指自己喉结处,“就这儿,当时差点被你嘬出血。你要是不信,就好好想想,第二天早上那里痕迹还没消,你还问过。”
“第次见面就上手,还扑过来扒裤子,那样子仿佛馋几辈子似,你觉得会忘?”
“不……”
“还想狡辩?那时候可还没有怎在公众场合露面,连Moon这个ID都没有取好,你又是从哪里知道?”
“、喝多……”
“喝多就随便扒男人裤子?”
他要靠撑在景牧野身上才不至于腿软倒下去,身后背脊抵住画框,脑中天人交战,正要开口/交代,外面走廊上却传来急匆匆脚步声。
“明明之前检查过啊,怎还有教室没关灯?”
是学校晚上巡逻保安。
两人俱是惊,钥匙插孔声音已然响起,顾不上其他,景牧野手牵住纪扬就往窗台外面翻,但好死不死,这是栋老式教学楼,纪扬衣服被窗户钩子挂住,在力作用下窗户撞击
纪扬:“……”
他想起来,是有这回事。
可……可那真是他嘬?
见纪扬窘迫得快要钻地缝,景牧野勾起唇:“当时怎回答你?”
纪扬低着头,脑袋抵着景牧野胸膛。
景牧野声音骤冷:“谁教你?”
纪扬百口莫辩,额头上都渗出细汗:“不是,没有……”
景牧野摁住纪扬唇,指间传来触感太过柔软,他声音微哑:“也是。后来你进二队聚餐,你还记不记得你喝完酒干什?”
这清算来得突然又密集,纪扬懵:“什时候喝酒?……”
说着,他青涩而又漂亮眉峰轻拧,他想起来,那次他赢下青训solo赛进入二队,晚上二队聚餐,他时情绪上涌,喝不少白酒,后来就断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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