妈知道,不可以隔离。”
江继莘眉头蹙,问:“你身体这样,你父母不知道?”特殊体质虽然不是绝症,但也十分危险。如果他父母不知道,那自从十四岁分化后这两年来,每次发|情期,陆简阳都是自己在解决,每次临时冰冻腺体手术……江继莘想起那天陆简阳在医院脸色煞白,站都站不住虚弱模样。
这个人,难道不知道疼吗?
陆简阳后知后觉自己说多,撒娇表情僵,低下头,不怎情愿点下。“他们工作比较忙,常年在国外,不想因为自己事情去添麻烦。”他虽然学习不好又经常违反纪律,但比起青春期每日叛逆吵嚷同龄人,在父母眼中却是独立又乖巧好孩子。
江继莘见他衣衫中瘦削凸起锁骨,想起他把那个空旷大房子弄团糟,在学校里拉帮结派,其实只是为填补内心那份空虚吧,喉结滚动下,江继莘听见自己用清冷声音问:“你不知道会哭孩子才有糖吃吗?”
陆简阳个懵逼。“不用哭也有糖吃啊。”他不知道会个什意,坐在地上从口袋里掏两下,掏出那盒橘子味泡泡糖来,亲手剥颗站起来塞进江继莘嘴里,黏糊说:“江大大,江太子爷,你就帮帮呗。以后再不说你矫情也不说你娇嫩,在学校也不跟你对着干行吗?”
江继莘口中含着糖,在陆简阳炯炯希冀目光中低眼瞥他,心想真是个傻子,求人帮忙还把自己以前得罪人条款列遍,不是诚心惹人冷脸。
两人针锋相对两年,终于要在陆简阳丧权辱国下走向和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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