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新城吸着气瞪大眼睛,身躯缓慢后倾,以此来证明自己所受到震惊。“那个,小阳……”
钱新城见陆简阳这无所知模样,不确定自己该不该多嘴,但江继莘这做,也太危险,为他下次不色令智昏搭上小命,钱新城觉着自己身为好友还是应该多句嘴。慢吞吞说:“江继莘有恐高症你知道吗?”
“啊?”陆简阳望向钱新城,难以置信再次确认。“他有恐高症?!”
“嗯。”钱新城十分认真地点头,并且举出亲身血样教训。“还记得幼儿园时候老师组织去游乐场玩,那时候比较皮,和几个同学听说他有恐高症都觉着稀奇。”江继莘从小给别人印象就是无所不能,小朋友根本不相信他还会惧怕什。
“们就硬拉着他去坐摩天轮。”
没无精打采拎下书包趴在座位上,视线在教室里环顾圈,想要瞧个风水宝地把位置换过去。
“哎——”教室里也没别人,钱新城探身问:“成年礼生日过得怎样。”
“呵呵。”陆简阳干笑两声,意味不明道:“大概就是终身难忘。”
钱新城平时也不是八卦人,但涉及到江继莘他就压抑不住好奇心想打听,不锈钢开花会是什样子。“太子爷为你准备什样浪漫约会啊?”
“浪漫个头啊。”陆简阳听他越说越离谱,从桌上抬起头。“俩起干过最愉快事情大概就是攀个岩,后来就……”
“他当时真就……”钱新城现在想当时场景还心有余悸。“江继莘全程浑身颤抖,面无血色蹲在箱里,们都吓坏,都以为他要死。熬到结束时江继莘已经没有意识,是被老师抱下来送去医院。”
江继莘恐高症是重度,平日里他都很少站在窗边,那天为陆简阳冲上天台已经是不易,这次又去攀岩,命不要?
“为什?”陆简阳瞳孔轻微颤动,他经常攀岩,明白恐高症对于个趴在岩板上人有多危险,不然不会单独拎出在说明里写上,讷讷问:“他为什不告
后来江继莘就跟他表白,然后陆简阳独自回来被杜南峪盯上差点小命不保,还发个情,难受折腾到半宿。
话说……陆简阳慢两天才意识到,在他发情时候,江继莘都没有趁机对他做什,还把他照顾那好。
陆简阳长睫扑,讷讷想,那他还真是个挺好人。
“他陪你攀岩?”钱新城尾音略微有些变。“你爬他看着?”
“不是啊。”陆简阳不明白他为什会有这样反应。“他跟起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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