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知道杜南峪是个疯子吗,让钱新城送你是为什!你自己瞎跑出来买什东西!你什时候能意识到自己是个Omega,你什时候能长大!”
“陆简阳。”江继莘最后几乎是咬着后槽牙说。“你今晚要是出什事,你让怎办?”
“……”陆简阳下意识看向旁边钱新城,求助之余意思很好传达出来——他不知道?
江继莘不知道他跑出来是为买终身标记用品事情?
跟着受半晚上惊吓钱新城生无可恋点下头,他在情急之下,只是跟江继莘说陆简阳下车买东西,根本没有具体解释买
留着粗目惊心血迹。江继莘在看到跪坐在地上陆简阳和他后颈处献血时,眼睛瞬间红,他把Omega搂在怀里,感觉心脏绞疼,江继莘咬着唇,克制但又迫切去拉陆简阳衣领查看后颈伤势。
“疼吗?是不是很疼?疼就哭出来,对不起阳阳,对不起,以后无论到哪里都陪着你,对不起……”
江继莘询问和关切都带着哽咽和哭腔,陆简阳折腾半晚上终于回到熟悉怀里,闻到栀子味信息素,深深吸口气。“没事。”他靠在江继莘怀里,随意在后颈摸把,摸满手湿润血。“这不是。”陆简阳扯动唇角用头顶蹭蹭对方下巴。“你哥哥救,那个傻逼被警察带走。”
见他毫无痛楚碰自己腺体,还能骂人,江继莘悬着心稍稍放下,因为忧心而麻痹嗅觉终于发觉陆简阳脖颈上血迹,带着熟悉六月雪香味。
“哥去哪?”江继莘不动声色出口气,表情并不好看。“伤严重吗?”江继年直袒护杜南峪,这让江继莘在处理杜南峪事情总是会避开江继年,这次为什会突然出现在这里?
“不知道,应该去医院吧,被刀子割破手。”陆简阳刚打架又被信息素折磨好久,危机过后疲惫袭来,他伸出手臂环住江继莘脖颈,撒着娇说:“走不动,哥哥抱回去行吗?”
江继莘在最初浪费感情悲恐过后火气已然堵在胸口,但陆简阳就是会黏糊,让他有气也撒不出来。
江继莘别无选择抱起陆简阳,钱新城今夜差点蹦出来心也落回肚子里,突然发现,能默默做个存在感极低小跟班也是种幸福,这种刺激再来次,真要吓不活.
江继莘抱着陆简阳走出巷子,走到灯火通明街上,陆简阳额角和脸颊擦破伤口在路灯下完整无遗显露。
江继莘终于按捺不住火气,盯着陆简阳冷冷问:“你不知道怕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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