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离资料很好查,当天晚上他资料袋就放进傅卿云办公桌上。
程离出生在个小城,小时候家境不错,父亲经营家木材加工厂,后来因病过世。母亲是个老师,有严重心脏病,他还有个妹妹。
程离争气,从小就是佼佼者
“去那里?”傅卿云扭头问程离。
程离喉结动动,喉咙里“嗯”声,但那声太小,闷在胸口里就断,最后只是点点头。
刘峰偶尔从后视镜里望眼后排座椅上挺直着后背,低着头男人,抛开眼盲这点,男人长相跟气质都太过出挑,眼难忘,不样,他又说不出来哪里不样。
不知道怎,他心里总有种感觉,他刚刚为迎合傅卿云多那句嘴,在以后某个节点上,可能会掀起风,bao。
想完,刘峰很快就甩开心里乱七八糟想法。
傅卿云打着伞,遮在他跟程离头顶,伞面微微倾向程离侧,下台阶时扶着他胳膊,提醒他小心脚下。
程离手握着盲杖,每走步,盲杖底跟青石台阶就会撞出咚声,春夜下,拉长耳侧夹着雨丝风声。
两个人往车边走,刘峰早已经候着,等他们靠近,给他们开后车门,又接过傅卿云手里伞。
等程离上车坐稳,傅卿云才抬腿迈进去。
后排座椅足够宽敞,程离跟傅卿云隔着点空隙,紧靠着车窗边,摸索着给自己系好安全带,盲杖搭在座椅边,左手还死死握着,因为太过用力,弓起指关节都有些泛白,面上依旧平淡无波。
傅卿云是什人?
傅氏家族内部竞争多年,当年二十出头他,韬光养晦,最后只用短短两年时间就把实权紧紧握进手里,那之后更是稳坐江山,这些年无人能撼动,刀山油锅都滚过,没谁能在他这里掀起风浪。
“家里还有什人?要不要打电话通知声,你看不见,家里人可能会担心。”傅卿云贴心地问。
“不用打电话,家里就自己。”程离偏头,脸对着窗外雨夜里花花世界眨眨眼。
个眼盲人,家里只有自己,说出来挺可怜人,傅卿云不再多问。
车厢里酸涩烟味夹杂着淡淡男士香水味,不重,味道搅在起扫在程离鼻尖,程离吸吸鼻子,鼻翼两侧鼓动几下。
傅卿云感受到身侧人有些紧张,抬手,让刘峰开音乐,舒缓钢琴曲响起,音乐声在车厢里流动。
“傅先生,们现在去哪儿?”刘峰问。
傅卿云手指敲着膝盖:“老地方。”
老地方是沧澜别墅,傅卿云跟情人住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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