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就够。
“狗会记仇吗?”程离站直身体时,看着那条罗威纳黑黝黝眼,问这句。
傅卿云愣,挑下眉,快速回答:“记仇东西,留不得。”
那天晚上回去,程离尤其配合,之前因为程离没经验,傅卿云总还是会顾及他感受,有意无意地在收敛自己。
那晚第次尽兴。
这段时间,傅卿云也算摸透床上程离。
晚上如果要做,程离是定要关灯,大多数时候他都是闭着眼,睫毛抖得像卷风,bao,薄薄眼皮下眼珠在动,脸颊跟脖子红得颜色不致,脸颊是潮红,脖子是胀红。
除非傅卿云坚持要正面,程离大多数会选择后背位,主动趴好,把脸埋在枕头上,直到无法呼吸才抬下,然后大口大口喘气,嘴唇会随着呼吸打颤。
傅卿云也观察出程离些小习惯,比如程离不喜欢除床之外地方,他说没有安全感,比如他说他喜欢从后面,可明明从前面时候反应才更大,又比如,他不太喜欢前戏,又总是怕疼,经常瑟缩着身体,眼泪淌下来时,又会主动妥协。
傅卿云并没把精力放在琢磨这些小问题上,是觉得没必要,二是只要他说出口,程离都会尽力配合。
他喜欢在床上顺从床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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