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信息还没发出去，韩星年
短信又发
过来：“
朋友是很厉害眼科医生，就是去年冬天给你检查眼睛那位眼科主任，其实几年前就想联系你给你介绍，要不要再让朋友给你检查下眼睛？也许，你已经好呢……”
程离看完短信，
阵恶寒从脚底升起，身体里热血涌向头顶，头皮生生地疼下。
“你想干什
？”程离摁发送键。
“明晚八点，上次们偶遇酒店，607包厢，们不见不散。”
“傅先生，招待不周，程离眼睛不便，也没让服务生陪他起。”韩星年微微对着傅卿云点点头，若有若无余光落在程离墨镜上。
程离知道韩星年在看他，但他也看出来，韩星年并没有在傅卿云面前直接拆穿自己，看不透他到底想干什。
眼下最重要是别让傅卿云起疑心。
“韩先生不用客气，程离什都可以做，并不需要过多关照。”
韩星年听完，放声笑，意味深长地说：“是啊，他不需要过多关照。”
程离知道，韩星年已经知道，他只是微微笑：“说笑，没有墨镜也没什眼神变化。”
“程离，刚刚都看见。”韩星年嘴角笑意更大。
“所以？你想干什？”
“为什要装瞎呢？故意在傅卿云面前装瞎……”
第句是问句，第二句是陈述。
直到宴会结束，韩星年只穿梭在宴会厅里招待宾客，并没有过多再关注程离。
程离心脏悬在半空中，出酒店时后背出层汗，夏夜晚风吹，身体黏黏不太舒服，回去就进浴室。
韩星年短信来得很快：“程离，有时间起吃个饭吗？”
程离蹲在浴室里，拿着手机个字个字打。
你想干什？
程离正想着对策，就听到此刻最不想听到那个声音。
“程离……”
是傅卿云，脚步声越来越快，直到程离感觉到肩膀搭上熟悉温度。
傅卿云手心扣着程离脖子，又捏几下。
程离手脚僵硬，呼吸像是被什斩断样，口鼻被浓厚空气黏住，只有脖子后皮肤还有知觉，温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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