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离害怕自己太紧张落下,蹲在地上把低着头孩子头抬起来又仔仔细细看遍,顾不得旁边人诧异眼神跟家属警告声。
到最后个女孩儿,程离刚抬起女孩儿头,个中年女人用力拍开程离胳膊,把女孩儿搂进自己怀里,边哭边大声呵斥:“你是谁啊?你干什呢?你扒拉女儿干什?”
程离看清女孩儿脸,不是他圆圆,随后不停地鞠躬道歉:“抱歉,抱歉,来找妹妹,是认错人。”
“你是哪位啊?”个穿制服年轻警察拿着文件戳戳程离肩膀,把他从人群里拉出来,“是打电话通知过来认人家属吗?”
程离点点头:“对,是王警官叫来,叫程离。”
采集下您DNA做下对比……”
程离手机紧紧贴着耳朵,生怕漏什,个字没落听完后磕磕巴巴开口:“王……王警官,肯定能认出来,这才五年,只要过去看眼就能认出圆圆,不用DNA也能认出来。”
“程先生,您眼睛……”
“好好,能看见,现在就过去。”
程离鞋也顾不得穿,赤着脚跑出去又跑回来,随便穿衣服跑到楼下:“陈叔,陈叔……”
拿着沓文件王警官从里面房间走出来,从后面喊他声:“程离?这边呢。”
程离死死攥着三喜绳子,因为剧烈呼吸,脸跟脖子都胀红,身体像木偶样僵硬地转过来,看到王警官时眼睛亮亮:“王警官,妹妹呢?”
“大厅这些孩子里没有你妹妹,”王警官把手里东西递给其他同事,冲他招招手,“你眼睛还真能看见,你跟来,们进办公室说下吧。”
程离拉着三喜进门,王警官把门关上,看着程离瞬间红透眼睛,有些不忍心,搓搓手说:“你先
厨房王阿姨听到声音走出来:“程先生,陈叔送小雨去学校,您找他什事儿啊?”
程离冷静下来,他原本想让陈叔开车送他去警局,现在不能让陈叔跟其他人跟着,最后只带着三喜出门,人狗上出租车。
警局大厅里有不少人,程离进门就听到片片男男女女跟孩子吵嚷声跟哭声,穿着制服警察穿梭其中忙得脚不沾地,嘴皮子都磨破。
十几个大大小小年龄各异未成年孩子,灰头土脸低着头坐在椅子上,排成排,旁边男人女人抱头痛哭。
程离顾不上那多,走过去看,但他从头到尾找圈儿,又从尾到头回看圈儿,里面没有程圆,这些孩子都不是他妹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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