依旧不是傅卿云想听
那句，程圆似懂非懂，接过傅卿云弯腰递过来花，那
大束花太重，她两只手用力捧着，整个人都往程离身上靠
靠：“哥，傅哥哥送你花，现在这束花是你，那你可以再送给
吗？”
傅卿云听笑，直接抱起程圆往里走：“你个小机灵鬼。”
程离也在笑，眼尾往上弧度都是软软。
圆圆最近思维逻辑好很多，话也多，如果能克服对陌生人恐惧，还有每晚噩梦，她应该很快就能跟其他孩子样。
程离沉浸在美好想象跟期待里，所以当他坐在椅子上时，没注
傅卿云笑，偏头看向程离身后从屋子里刚走出来圆圆，她刚醒，头发还有点乱。
“圆圆喜欢吗？”
“喜欢。”程圆小跑过去。
“这是送给哥哥，下次会送两束过来好不好，束给哥哥，束给你。”
圆圆笑：“谢谢傅叔叔。”
飞机。
有时候玩太晚，傅卿雨会直接留宿，后来傅卿雨留宿次数比回家次数都多，大多数直接住在这里，程离特意给她准备个房间——
另边傅卿云公司里累积工作太多，他连续加个月班，除在心理咨询室外走廊上制造偶遇之外，其他时间没去打扰程离，他还需要腾出些时间才行。
周末早上正准备去公司处理工作，听家里花匠说花圃里玫瑰花又开新茬儿，傅卿云先去摘大束，去公司前先送过去。
程离跟三喜站在门内，单凭那阵风里幽幽花香，程离就判断出那是大束白玫瑰，他甚至还能闻到微微水汽，他猜，花瓣上定还挂着不少莹润水珠。
她叫程离哥哥，叫傅卿云叔叔，傅卿云立马纠正她：“圆圆，跟哥哥是起，你也应该叫哥哥才对。”
“什
是起？”程圆不解。
“就是……”
傅卿云顿下，努力想着该怎解释才好，但他发现他无法给个准确定义，又有点儿无助地看向程离，他现在很希望程离能说点儿什，说点儿他想听话。
但程离只是给他开门，又给程圆解释：“是哥哥朋友。”
那阵清雅味道顺着鼻子直往他身体里溢，丝丝缕缕味道又化成无数根细线，捆着他，再慢慢收紧。
在窒息前，程离深深吸口气。
三喜前爪兴奋地搭在门上挠着，想要给傅卿云开门，但他够不着开门按钮，最后眼巴巴看着傅卿云。
“花圃里新开花，刚摘。”
程离还没说话，就听见程圆声音：“哇，好漂亮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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