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秘密说出口
话，就不能算作秘密
。”
程幻舟叹息般敷衍地道：“下次有机会再说吧。”
颜越不知什
时候失魂落魄地走，程幻舟衣着单薄地弓着背，四周上下，只剩他孤零零
个。
万籁俱寂。
最后他枕着手臂倚靠在吧台上逐渐失去意识。
是甜香酒味，好像能钻进人心里去。
他若有所思地盯着脚边那只脏污酒杯。
……可惜，再怎仿制，都不像真。
短暂麻痹之后，依然没法彻底戒除。
注意到程幻舟心不在焉眼神，颜越这时才回过神来，慌里慌张地道：“啊，那个，学长，你鞋……
去给您擦擦。”
想，这家伙也不长教训，明明知道自己是个变态，还要眼巴巴地凑上来，吐露心意，受过次伤害却还是像个癞皮膏药样不肯离去，和自己样，就是活该啊。
就是活该。
颜越向前倾，凑得近些，程幻舟动也没动。
然而在外人看来话，那个角度，就仿佛两人已经缠绵地吻上般。
突然，昏暗酒吧某个角落似乎传来声不太寻常响动。
他作势就要蹲下来，要为程幻舟服务，副任劳任怨模样。
程幻舟抬抬鞋尖，声音带着种难以形容苍凉：“不用。”
他说。
“让自己呆会儿。”
颜越怔愣下，忽然明白他言下之意。
就好像……在黑暗里有个恐怖幽魂在监视着他们举止。
程幻舟顿顿，下意识地往那个方向看看，时不察，手边玻璃杯从吧台翻落下去。
“啪。”
琥珀色酒液流到脚面上。
加太多糖浆后甜腻液体踩上去就会变得粘粘，程幻舟垂目，推开颜越，过甜伏特加酒溢出，洒在地上，逸散出股醇和浓郁气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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