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颈敏感胀痛部位被他轻抚下,尽管明知杜尽深没有别意思,程幻舟还是被弄得浑身酥麻瞬,几乎连最基本正常表情都要维持不住。
“也到易感期。”程幻舟滚下喉咙,用毫无温度声音答,“控制信息素不外泄只不过是种基本社交礼仪而已。”
他边说,边如避蛇蝎地往边上挪,副完全忍受不和杜尽深再呆分秒样子,语气冰冷而厌恶地道:“别碰,放开。别告诉你改口味。”
杜尽
“院里教授都巴不得你多休息几天。”杜尽深道。
“而且你昨晚喝太多,今天要头疼吧。”
程幻舟回过神,心说,果然是杜尽深,这人难道还跑去酒吧逮他吗,否则还有谁会半夜把他抓回来?
“还好。”他干巴巴地答道。
相比之前更过分情况,多摄入点酒精对他来说确已经不算什。
来得及换上能够见人遮羞布,房间门突然开。
杜尽深抱着臂,出现在正前方,程幻舟怔下,第反应是衣服来不及套上,他只能先用被子把自己盖起来。
杜尽深通体冰寒,神色冷然。
杜尽深这次确没有再用温和语气跟他说话,而是命令般地道:“穿衣服干什,你今天不能出去。”
程幻舟本能性地心里怵,只能强自镇定地说:“早上还要上课。”
杜尽深似乎还想来伸手探他额头,以此来判断程幻舟到底是装还是真没事。
明明至少已经过去整天,杜尽深易感期却好似还没有褪去,他多靠近点,程幻舟就感觉被他无处不在桂花酒气味笼罩,那种充满侵略性信息素窝蜂地往他本就脆弱腺体里钻,就好像要将他整个人搅乱成滩无意识奶油。
程幻舟躲躲。
杜尽深却是越发见不得程幻舟这副对自己敬而远之模样,他蓦地沉下脸,浑身散发着几乎令人提心吊胆气场,毫不手软地把缩起来程幻舟从床里刨出来,隔着抑制贴碰到他脆弱腺体,捏他后脖子,像捉住猫命门。
“你为什要贴这玩意儿?”
杜尽深上前步,居高临下地注视着程幻舟,没什起伏地道:“替你请假。”
“你自己看看现在几点?”
程幻舟沉默,看眼壁钟,中午十点,还真是黄花菜都凉。
杜尽深对程幻舟课表如指掌,早就知道他今天只有节课,在早晨八点。
然而当他清晨进房时,看到这人还沉沉睡着,连梦中似乎都蹙着眉不太舒坦样子,到底还是没舍得叫醒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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