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此之前,她交往过十几个形形色色Omega和Beta,什类型长相都有,因为她是Alpha,所以总在这些关系中扮演强势、照顾另半角色。
她觉得厌倦,她承认自己喜新厌旧,只想换换口味,于是,不可避免地,她对切都完美符合甚至超出她择偶标准杜尽深产生浓重兴趣和好感。
得不到,反而更加想征服。
其实也未必有多喜欢。
她兀自低叹口气。
“结果现在,不过就跟程幻舟多说两句话,你就这气势汹汹地要跟算账,他是你什人啊到底。”
杜尽深缄默不长不短时间。
在此之前,很多人问过杜尽深同样问题,最近次,他回答林馥,程幻舟是自己弟弟。
现在呢。
沈萱说得对,他确直在提醒也在警告自己。
“站不住脚吧,还是说,当初,这其实全部都只是你自己劝服自己借口?”
沈萱打量目光落在杜尽深脖子后那张方方正正创口贴上面。
她也是个Alpha,怎会不明白这个部位受伤代表着什。
Alpha腺体被咬本就罕见,何况杜尽深这种看似温和,实则骨子里说不二强势到极点Alpha。
除非他自己甘愿。
算。
“你眼睛直盯着谁。”
沈萱换上副调侃口吻:“那天晚上联谊就发现,怎着,不看着他你难受,担心咱程主席这大Alpha被骗去拐卖?”
她随手指指咖啡厅窗户外站在路边行人:“看到吗,比那牵着自家八岁小孩妈妈还过分,就这你还装呐。”
杜尽深目光顺着向外望出去,他对那些往来行人无动于衷,目
告诫自己不该越界。
“兄弟”两个字,是他给他心里那只野兽上最后道枷锁。
但他其实早已没法再把程幻舟只当成“弟弟”来看待。
杜尽深许久没说话,却被沈萱误解为另重意思,以为杜尽深是根本不屑同她谈论。
那年才大二杜尽深以高票当选主席,她跟杜尽深也因为学生会事务慢慢走近。
“不过现在总算知道你拒绝真正原因。输过他,感觉自己也不算太失败。”
杜尽深目光毫无起伏地看着她,不咸不淡地道:“你怎知道。”
沈萱勉强地笑笑:“可不是瞎子。”
“听说过句话吗,人有三样东西是无法隐瞒,咳嗽,穷困和爱。”
“曾经约你约那多次,你不是没空就是直接拒绝,以为主动点,是块石头也能焐热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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