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省或许已经睡,很久没回复。
直到第二天程幻舟
程幻舟因缺氧而胸膛起伏,他难耐地小幅度挣动下:“杜尽深,你今天怎回事啊,真受不你。”
杜尽深:“你还没回答,下周六有时间吗?”
程幻舟觉得自己答案并不重要,他说:“如果说没有呢。”
杜尽深道:“那你可以告诉你什时候比较空。”
程幻舟只得说:“好吧,下周六有空。”
“是吗。”
杜尽深不置可否地吐出两个字。
“这样。”
程幻舟没法回头,只听他声音依然平和,应该是并没有生气……吧。
他呼吸困难地请求道:“可以……放开吗。”
女?”
“……”
程幻舟自然不可能如实相告,语气不太好地说:“你管这多,查岗啊。”
杜尽深口吻轻缓,声音变得更加温和,却隐隐约约透着丝危险:“不能告诉吗。”
他压着程幻舟喉咙手指微微收紧,若无其事地问:“你什时候开始有事不能告诉哥哥。”
他感觉过去半个世纪,终于,在他答应之后,杜尽深慢慢松开手,放开他脆弱咽喉部位,也撤去信息素带来桎梏。
程幻舟本来打算下礼拜去看程省,但再推迟周也没什关系。
晚上,程幻舟编辑条看起来口吻很像在跟陌生人交流短信。
【父亲,下周末有些临时安排,要不月底再来吧。】
他与其说是询问,倒不如说只是通知下自己关系根本不亲近父亲。
杜尽深没回答。
他在程幻舟看不见角度不着痕迹地凑近,鼻尖在程幻舟覆盖着纱布后颈嗅圈,如同确认领地。
除点多出消毒水气味,再无其他,没有沾染任何其他人信息素气味。
他勉强相信这个解释。
“对不起。”杜尽深恢复礼貌态度,动作上却没有任何歉意,“只是担心你安全。”
程幻舟后背莫名其妙地冒起层薄汗,头皮发紧,连刚刚经历新轮创伤腺体都开始灼烧发痛,他直觉这时候还是不要忤逆对方为好。
否则无论是,bao露自己还是激怒对方,对他而言都不是什乐见其成结果。
程幻舟稳稳心神,才装作平常地道:“是个A,你不认识,他都三十多岁,有妻有室,只不过是跟他吃个便饭,聊聊工作上事。”
程幻舟补充句:“他想招揽从现在单位跳槽过去。”
这也不全是空穴来风假话,程幻舟只不过把另个时间地点人和事搬来借用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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