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帅哥,来把?”
杜尽深在是否驱赶那个靠近程幻舟Omega之间迟疑片刻,他不动声色地靠近程幻舟,手臂将他圈紧,以个亲近到几乎随时随地可以接吻距离,抬眼扫眼对面那个Omega,贴着程幻舟耳朵淡声问:“想玩吗,想玩就开。”
他说:“哥哥有钱。”
“唔。”程幻舟抬起眼,不置可否地应应。
他心情很糟,打得极凶,处于种富有攻击性状态,纯粹只为发泄,丝毫没
他甚至开始臆想,自己今日若想找人上床,杜尽深都会提出要对方先出示近三个月内体检报告,验证通过之后,才能脱衣服。
程幻舟端详下杜尽深神情。
许是因为杜尽深洁癖发作,显得神色阴郁,似有些不悦,但并不算明显。
程幻舟眼尾微挑,风流与沮丧同时出现在苍白脸上,他故意说:“杜尽深,你能不能不要自作主张?你把人家都赶跑。”
杜尽深目光深沉地注视着他此刻这副异常招人模样,沉声道:“只答应你可以进来转转。”
所述那样十分嘈杂吵闹,刚进门就能感觉到大地都仿佛在人声鼎沸中上下起伏。
此类场合,程幻舟比杜尽深适应得多。
封闭空间充斥着各种AO气息以及成分过于复杂而呛鼻香水与烟酒味,每样都曾与程幻舟有过许多次同床之谊。
戴着手套荷官在牌桌前发牌,夜晚已悄没声地降临,五光十色人造盛世里,四处都是神情过度亢奋赌棍与欢客。
放眼望去,整个赌城内端着酒水来来往往服务人员全部为Omega。
意思是别他都不可能允许。
程幻舟面露无趣地耸耸肩。
他语气随意地说:“好吧,daddy。”
程幻舟自如地穿行其间,坐在张暂时空置,玩SplitAces桌前。
倚在牌桌边衣着,bao露Omega抽着金箔纸包裹细烟,撇过来,懒散地吐出烟圈,朝他们抛个媚眼。
拾级向下,扮装侍者暗示性地贴上来。
程幻舟可以清楚看见自己边上这个Omega画着很浓妆,嘴唇鲜红,十分清凉地只穿件挂有身份号细闪背心,裤子挂在很低胯部,两条纤细胳膊都敞开裸露在外面,很难不让人联想到些不能摆到明面上来服务。
杜尽深用英语说句他们不需要招待,并掏出钱夹给几张纸钞。
围着两人侍者娇笑着离开。
程幻舟忽得产生种离奇不自在,那种感觉简直就像出门寻欢作乐还要全程被家长在旁监视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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