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这个角度，程幻舟能清晰地看到他修长浓密
睫毛，棱角弧度完美英挺鼻梁，还有那
双几乎能将他吸进去眼睛。
杜尽深微微仰头，脸便正好凑在程幻舟两腿之间。
是种刻意
程幻舟僵
僵，也不知是否是那“背景音乐”太过激烈，让他觉得自己与空气接触那部分也全都发热起来，口干舌燥。
他没法在这种环境中心平气和地注视杜尽深，暗示感太明显，面前杜尽深英俊面容和那种声音合起来形成种强力磁场，他在其中难以自制地发散联想，就像脑子里也被安上个会敲击床板、来回顶撞马达。
杜尽深摸摸他滚烫颊侧。
头顶灯光明亮温暖。
他用种这辈子都难以形容心情，见到程幻舟在他面前红脸。
当然，他也可以选择不询问，回去之后自行查证，解原委。
这不会太过困难。
只需时间，早点晚点，他会窥破所有程幻舟隐藏，愿意或不愿意让他知晓所有秘密。
就在这时，隔壁传来娇软放肆声音，使得他们靠床墙壁似乎都颇为规律地震动起来。
两人面面相觑。
在程幻舟面前，问他。
“发什
呆？”
程幻舟说：“看你理东西。”
杜尽深将程幻舟睡衣搁在边，裤子也放好，手臂撑过来，按在程幻舟脸边柜门上。
程幻舟动不动地望着他，心跳有些失速，但没有到难受地步。
这路来，他计划很多，不动声色地左右试探，试图在程幻舟最不设防时刻把人哄骗诱捕。
事到临，却都没能用上。
那刻他内心生出个无比真实而冲动，尽管自知无法实现念头——
他们可以藏起名姓，在这里度过生。
杜尽深进步上前，然后躬身，半跪在他身前。
杜尽深轻声说：“你知道，这边人比较开放，而且不太在意邻居感受。”
“先前，偶尔，
也听过几次。”
“他们进行得太晚话，得戴耳塞才能睡着觉，或者干脆失眠到第二天清晨。”
他平静地描述道。
然而杜尽深挨得太近，说话时都似乎有温热呼吸撩拨在程幻舟脸上。
杜尽深眼睛变得很暗，程幻舟莫名觉得自己低落，或者其他复杂内容都像被对方看透。
杜尽深动动唇。
这天内发生许多事像线样串起来——
程幻舟在遇见薛女士后那种不正常情状、之后言行举止、以及从钱夹里掉落自己照片。
杜尽深觉察到，也得出些符合逻辑推断，只是需要确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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