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清洛看向他，有点懵，片刻后反应过来，白
他
眼，“你他妈耍
？”
宋凌：“错行不行？给你做牛做马。”
“滚边去。”
“那就做鸡做鸭。”
“啧，再说你别吃。”
但他还是要确认下。
他小心翼翼问：“宋凌？你还记得你是谁吗？”
宋凌回过神，定定地看着他，但不回答他
话。
周清洛慢吞吞伸出两根手指头，屏住呼吸问：“宋凌，这是几？”
宋凌看着这两根手指头，勾勾唇，白皙指节上还有提着小馄饨留下红色勒痕。
周清洛怎
这好，长在阳光下，心地柔软善良，而他呢，活在黑暗中，长得扭曲畸形，游走在地狱边沿，旦控制不住，就跌入地狱里。
周清洛问他为什随身带刀时，眼神是恐惧，声音是颤抖，他在害怕自己吗。
周清洛瞟眼，原来是汤里飘着颗葱花，估计是老板洒时候不小心乱入。
周清洛提起勺子，勺出那颗葱花，“没葱，吃吧。”
宋凌依然没有动筷子，而是坐着发呆，似乎在神游天际。
宋凌打来电话。
“你人呢？”
“出去买早饭，马上回来。”
“在哪儿？骑车去接你。”
“车骑出来。”
宋凌腿不安分地伸过来，勾下他小腿，声音压低，用渣男气泡音说话，“做鸭也不行？”
周清洛忍无可忍，踢他脚。
“清洛你别乱踢，踢坏做鸭也不行。”
周清洛红着个脸瞪着他，憋着脸怒火样子，生动又可爱。
宋凌
宋凌忽然想逗逗他，“三。”
周清洛不可思议地看眼自己两根手指头，再脸担忧地看向宋凌，手又往前推些，“你再看遍？”
宋凌面不改色：“四。”
周清洛忍不住拍下额头，哭丧个脸小声逼逼，“只知道受到刺激会失忆，但没听说过会损伤智力。”
宋凌装不下去，噗嗤笑出声，拍下他后脑勺，“傻。”
周清洛感觉不对劲，就怼怼他：“宋凌？”
宋凌回过神，看向他，眼神有片刻茫然。
周清洛吓坏，伸手贴下宋凌脑袋，再贴贴自己。
难道宋凌失忆？
不应该啊，刚才他还给自己打电话来着。
“……”
“你快起床洗漱吧，买早饭。”
周清洛回到家时，宋凌已经洗刷好，坐在餐桌旁边等着吃。
他把还冒着热气馄饨放到宋凌面前，“吃吧，是那家紫菜虾皮小馄饨和蟹黄汤包，昨晚没吃上。”
宋凌看着小馄饨不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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