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姿势像是叶涞压在盛明谦身上,衣服前襟贴着盛明谦胸口,文件被几本厚厚书压在下面,叶涞抽几下才抽出来。
叶涞撑稳身体,拿着结婚证跟结婚协议在盛明谦耳边晃晃:“明谦,你半夜回来不会是找们结婚证跟结婚协议吧。”
盛明谦脸色变变,下颚线在光里突然变得凌厉,叶涞抿起唇不再说话,坐直身体也不再贴着盛明谦。
本想不再提这个话题,但盛明谦却主动开口:“你还记得,你当年是怎跟结婚吗?”
叶涞捏着结婚证手动下,身体紧绷着,保持跪坐在自己腿上姿势,再开口声音极其轻佻,像是突然之间生出来保护层,包裹着那颗不受控制心脏。
谦顺着碟片摸到叶涞胳膊,又往上摸到叶涞脸上戴着口罩时顿,手指抬,扫在叶涞帽檐上。
“你出门不是不戴口罩跟帽子吗?现在几点?”
“快十点,”叶涞掏出手机看看,“上次从酒吧回来被拍,所以现在很小心。”
戴着口罩说话嗓音闷闷,盛明谦摸到叶涞挂在耳后细绳直接摘他脸上口罩,又抬手掀他帽子:“刚回来?”
帽子掀头发也乱,叶涞甩甩脖子:“刚从浩哥家回来,回去之后发现你不在,打你电话也不接,就给瀚哥打电话,他说你回来找东西。”
“当然记得啊,印象深刻,是威胁你嘛。”
直跪坐着两条腿有点麻,脚心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爬,叶涞换个姿势,两手反撑着地上书,尖锐书角扎着手心有点疼,叶涞还是捏着结婚证没松,继续说:“当年《生剥》电影杀青宴之后,趁你喝多跑到你房间跟你上床,又恬不知耻把们那天晚上事从头到脚全都录下来,第二天早上你发现那段视频,直接把摄像头摔,不过里面内存卡没摔坏……”
盛明谦推开手边乱七八糟东西站起来,摸着旁边桌角转身往外走,叶涞脖子朝门口仰着,颈前勾起脆弱弧度,在盛明
盛明谦动动腿,叶涞注意到他左腿下面压着个小小红本,还有个透明文件夹。
上面字太醒目,叶涞想忽视都难。
红色小本是他们结婚证,他那本结婚证直放在家里抽屉里,盛明谦结婚证他直不知道放在哪儿,原来是在书房。
透明文件夹里装着就是他们结婚协议,里面内容叶涞烂熟在心,几条几款几个意思都再熟悉不过。
叶涞胳膊撑在盛明谦腿边,弯腰越过盛明谦,伸手抽过结婚证跟结婚协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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