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要去医院,不想去医院,”叶涞虽然浑身无力,但全身都在抗拒。
“你生病。”
疼痛让叶涞产生幻觉,以为自己在做梦,梦里他看到盛明谦,潮湿眼睁开条细细缝
盛明谦摁门铃:“涞涞,在你门口,你怎?身体不舒服吗?”
没人回应,电话断。
叶涞疼得浑身颤抖,胳膊动,手里手机掉在地板上,磕出声响。
盛明谦拿着身份证去前台做登记,给他登记人还是上次给他们拿药服务员,看到是盛明谦,没多问就给他登记房号,又给盛明谦张新房卡。
叶涞没从里面反锁房间,盛明谦拿着房卡刷就开。
掉就干净。
最后,叶涞全身上下被他自己搓成血红色。
叶涞在快被水气闷死之前,突然阵痛感袭来,疼痛从心口位置开始扩散,前胸后背,四肢,头……
身体慢慢浸没在浴缸里,水流没过口鼻,阵窒息感之后,叶涞猛地睁开双眼,撑着胳膊从浴缸里爬出来,拖着双腿出浴室。
那场恐慌,原来从未停歇……——
盛明谦推门进去,听到房间里痛苦压抑呜咽声,夹杂着破碎呼吸。
盛明谦心脏跳,快步走进去,叶涞抱着膝盖蜷缩着身体躺在白色大床上,被子只遮住下半身,搭在腰上,叶涞浑身都是水,床单枕头跟被子也早就湿透,脸颊血红,浑身都在发抖。
“你怎?”盛明谦走过去,把叶涞身上湿被子把掀开,捞起叶涞把他抱在怀里。
叶涞疼得意识模糊,那些流淌在他身体里毒液在叫嚷着,隐隐约约听到盛明谦声音,手指往上抬下,揪住盛明谦衣领:“疼,明谦,疼……”
“带你去医院,带你去医院,”盛明谦慌慌张张抱着叶涞,手忙脚乱抽过床脚浴巾,擦干净他身上水,又脱自己外套包住叶涞身体,把他紧紧搂在怀里,搂紧又松下,生怕把人弄坏。
H市宣传活动晚上7点才结束,盛明谦出会场,跟其他人打声招呼就直奔机场。
第二天下午还要飞别城市,但盛明谦还是订机票,心里隐隐约约升起不安感觉,看不到叶涞,他心里总觉得不踏实。
飞机平稳降落,心里不安却越来越重。
站在叶涞房门口,盛明谦先给叶涞打个电话,他听到手机铃声从房间里传出来,直到电话挂断都没人接听。
第二通电话,铃声快挂断时叶涞才接,盛明谦还没说话,电话里听起来很难受呼吸声透过听筒传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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