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想问问。”
“喜欢大海,川哥办婚礼海岛,之前直想去度假,只是直没时间。”
“那这次们去,可以趁机多玩儿几天。”
叶涞闭上眼没会儿就开始犯困,打着哈欠,没应盛明谦话。
电影宣传活动在B市出点儿事故,盛明谦必须得去解决,不能跟叶涞起去参加婚礼,匆匆飞B市。
想想那残忍五年时间,叶涞竟然忍到最后。
叶涞痛过,现在轮到他。
只是现在,他想要昭告天下,却已经没最合适身份。
等他再有反应时候,原来那场他来不及感受白雪,早就已经下进他骨头里。
叶涞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,盛明谦才把请柬合上放在旁边。
换成左手拿筷子不太利索,半天才夹口菜塞进嘴里,慢慢地嚼。
“孙阿姨,说是真,”盛明谦手指从叶涞手腕滑到他手心,指腹摩挲着他手心里那条新疤痕,“们不只是朋友。”——
从孤儿院回去,盛明谦翻开叶涞收到喜帖,邀请嘉宾栏上只写叶涞个人名字,盛明谦翻来覆去看好几遍,每个细节都研究遍。
盛明谦想起当年跟叶涞领证那天,雪天,特别冷,阴沉发黑天,刮风带着尖刃。
除领证要用到基本证件,他们什都没带,就连结婚登记需要双人红底证件照都是现拍。
参加婚礼之前,叶涞想自己订机票,但陈宇川说什都要帮他们订,也提前跟他们说好,婚礼不收份子钱,就是图个热闹,给他们当个见证。
去之前,陈宇川把他们这些朋友都拉进个大群里,有什消息都在群里说。
有人知道叶涞也在群里,还开他几句玩笑,
“你还没走?”叶涞擦着头发,没多看盛明谦,掀开被子上床。
“不走。”
叶涞打个哈欠,随便抬手:“沙发你随便睡。”
盛明谦凑到床边,坐在床头:“你有没有特别喜欢地方?”
“怎突然问这个?”叶涞背对着盛明谦,声音嘟嘟囔囔,不太清楚。
打光灯立在那,摄影师举着相机,他跟叶涞坐在长椅上,摄影师让叶涞往他身侧靠靠,他感觉到叶涞往他身边靠靠,叶涞胳膊在发抖,好似很紧张,叶涞呼吸声在他耳中放大又扩散。
摄影师提醒他几次,想让他笑笑。
叶涞笑,他没有。
领证过程很仓促,明明他那天什事都没有,为什那时候不愿意停下来多看看呢。
他跟叶涞没有婚礼,甚至他们关系都需要藏在地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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