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家别墅比清花江公寓不知大多少倍,光是每层房间都有无数间,楼上还有书房、健身房、活动室等。
姜馨看到无忧,笑得十分慈祥:“小忧这边来,之前就经常听小晗提起你,也直想去见见你,却没机会。你模样长
“赔你。”傅君珩脸部表情抽下。
“哈,看来有个富贵朋友还是不错。”
傅君珩:……
傅君珩帮无忧洗完头,也回自己房间洗漱去。
洗掉身上沾染血腥气息,傅君珩脸色终于正常些。
“什区别?”
“傅少是人,它们是物。”
傅君珩:……
无忧看他副吃瘪表情,便又狡黠地笑着改口:“傅少是朋友,它们不是。”
“呵,真是好荣幸!”傅君珩皮笑肉不笑道。
自己可以洗。”
“你只手怎洗?”
无忧想说自己只手也能洗,不料傅君珩已经推着他到洗头地方。
傅君珩向前靠近步,伸手给他解扣子,现在已经是秋天与冬天交替季节,无忧穿小外套。傅君珩低着头,眼观鼻鼻关心,门心思都放在纽扣上。
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房间里空调开太高,无忧觉得有点不自在,就按住他手说:“自己来。”
家里保姆给他们熬汤,傅君珩给无忧端碗过去。
“明天早要去公司开个会,你就在家里好好修养,把这里当做你家就是,不用拘束。有什需要可以直接告诉他们,会尽量早点回来。”
无忧点点头。
只是这对话怎听着像老公出门对妻子叮嘱。
晚上下起夜雨,到第二天早上都没有停歇,无忧也没法出去走动,只好就在室内打发时间。
无忧却笑得更欢。
傅君珩看他要脱另只受伤手,还是赶紧上前帮他,免得碰到他包扎伤口。
可惜他袖口有点小,就这拖脱话,容易碰到伤口,傅君珩又找来把剪刀,三两下把他袖口剪成碎片。
“傅少,这衣服才买。”
为参加明星运动会买,结果才穿两次,就这报废。
傅君珩抱着手,站在旁看着他单手颗颗解纽扣。
无忧手指纤长白净,被浴室明亮暖光照,几乎有种透明质感,
“无忧大师醉心佛学,心如止水,你把当成空气就行。反正在你心中,万事万物皆空,和空气、木头有什区别?”
只是这话怎听都酸掉牙。
无忧却只觉得好笑,边慢吞吞脱衣服,边说道:“虽然万法皆空,但傅少和空气、木头还是有区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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