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醉,想给你吹。”
这是什逻辑?
大概是醉鬼逻辑吧!
无忧拗不过个喝醉酒人,只好由着傅君珩来。
傅君珩边仔细帮他吹着头发,还不忘边吹彩虹屁:“阿忧头发真好看
无忧:……
“别闹!”
“不闹,只是头晕,想抱抱你。”
无忧:……
这人真越来越像狗。
那时傅君珩还是个看上去很正经人,当场就高冷着脸说不用。
不想这才年时间,当初那个高冷总裁现在就变成这副黏糊糊模样。
无忧笑着摇摇头,“那是因为当时你受伤,情况不样。现在你好好,四肢健全,要洗自己洗。”
傅君珩最后还是冲个澡,他本来就是个有洁癖人,今天喝那多酒,还在庆功宴那种混乱环境中待过,不洗会觉得浑身难受。
更重要是,他不想让无忧嫌弃他满身酒气。
你今晚太聒噪。身酒气,该刷牙!”
傅君珩:……
无忧把他按在洗漱台,让他赶紧刷牙。
傅君珩只得像个妻管严,乖乖地刷牙,“阿忧,不如们洗个澡吧,可以帮你搓背。”
无忧:……
无忧胡乱地给他吹番,叫他去床上躺着。
傅君珩非常配合地点头,“嗯,阿忧,去给你暖床,在床上等你。”
无忧:…………
等到无忧洗完澡出来,却见傅君珩在门口等着,略有几分好奇。傅君珩走到他面前,“阿忧,也帮你吹头。”
无忧:“……不用,没醉。”
他洗完澡,头发也没有吹,发梢还淌着水,热气熏过眼眸显得更加明亮。他五官深邃,浓墨重彩,有种侵略性俊美,刚洗完澡样子更是色气又禁欲。
无忧淡扫他眼,又把他推回洗漱间,然后帮他把头发擦干、吹干。
傅君珩头发浓而黑,而且偏粗,有点点扎手。
无忧目不斜视,认认真真帮他吹头发,有种像给狗子打理错觉,而且还是只非常大型、又粘人狗子。
傅君珩从落地镜中看无忧,见无忧副认真模样,不禁有种满足感,然后伸手抱住无忧腰。
“自己洗。”
“阿忧,你变。以前你没有那多顾忌,他会主动帮洗,现在你却不敢帮洗澡。”傅君珩幽幽说。
无忧:………
他很想问这位喝酒就黏黏糊糊傅少,自己什时候帮他洗过澡?
不过无忧很快就知道傅少说是什时候事,是在清花江时,傅君珩手臂受伤,当时很不方便,有问过他需不需要帮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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