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向祁臧，许辞
手按下自己
鼻尖，手拉长边嘴角。
祁臧几乎忍俊不禁，被许辞给
记眼梢后赶紧收。
许辞再道：“五官形状通过化妆可以更改，胶水、硅胶垫、配合高光阴影……
把秦春岚特征提取出来，依照她特征化妆，再出现在黄大山面前。时隔两周，他回忆起，不会记得整张脸具体模样，只能记得这些特征。
“画像师画出这些特征，警察们跟秦春岚照片比对，发现能对上……于是自然而然认为，黄大山见到人就是秦春岚，其实不然。”
看向许辞，祁臧问：“你认为她为什
非要出现在黄大山面前？这是个多此举动作。”
道，“这等于说是程序员制造张脸，这张脸可以实时替换直播者脸，并根据直播者表情做出表情。”
许辞淡淡笑。“嗯。这种说法更贴切点，确实是这样。”
“这样来，凶手X就算和秦春岚长得非常不样，都能被定制滤镜做成同张脸。如果她通过化妆变得跟秦春岚相似……就更没有破绽。”祁臧道，“明天就去联系下平台。看能不能逆向还原。如果是这样，就有直接证据。”
许辞却是摇头。“其实之前就想到这个可能，所以才会问白雪。与此同时，也问个朋友……啊，就是制造这个APP，他本科数学，研究生学计算机，编程是把好手。
“根据他反馈，逆向还原，目前技术应该还做不到。他们只是预设好张五官，让它能跟随直播者脸部而变动而已——
许辞说出跟祁臧样猜测：“挑衅、炫耀她能力。”
端起可乐又喝口，许辞道：“其实有个细节能够佐证这点。”
“哪个细节？”祁臧问。
许辞：“开关。”
祁臧迅速明白他意思。“第二层和第三层直播间开关
“不过你可以联系看看。”
祁臧想到什，翻出手机上画像师画那张图。“所以，当时出现在黄大山面前人，确实是凶手X，而不是秦春岚。”
“对。”许辞点头，“画像毕竟不是照片，无法做到模样。目击者会说谎、会受到误导……如果凶手有意利用这点，画像师画人像就可以骗人。”
拿出手机，许辞找到白雪发给他秦春岚素颜照。
将照片摆到祁臧面前，许辞道：“其实秦春岚长得很有特点，眼距偏宽、单眼皮、眼垂往下，鼻梁短、宽、而又有些塌，法令纹深，嘴唇也是细长扁形……通过化妆，也可以把五官变成这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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