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祁臧发现这招很奏效，至少每次都能让有八百个心眼
许辞愣上
愣。
“不是，祁臧，
在说案子——”
“嗯。案子……谢老师说得非常精彩。你考不考虑来当警察？警界缺
你，定是个损失。”
“你严肃点，别开玩笑。”许辞皱眉。
祁臧直接上手揉下他梳理得整整齐齐头发。
大概真是冷气还没开足，再加上祁臧离得太近缘故，他手臂、脖颈、乃至胸膛传来热度几乎能透到自己皮肤上……
许辞下意识后退半步，眼眸往下垂。“没事。只是想到……凶手是女性、力气不大，多半参与直播策划，具备在两周前就计划切基本条件；她有很大可能是个妆发师，身高也框定……
“凶手是好找，关键是决定性证据，凶手这
大胆这有恃无恐，定因为……你、你忽然笑什？”
祁臧笑容很痞，又朝许辞走近步。“笑破罐子破摔策略还挺有效。”
许辞：“？”
先生？谢桥！谢桥！小——”
鲜活呼喊总算把他从地狱里拉出来，许辞如梦初醒。明明是夏季，后背却出层汗。
意识回归，许辞看见祁臧拿张抽纸靠近自己。
“怎？”许辞下意识往后仰下。
祁臧走到他面前站定，抬起手缓缓靠近，放在他额前，撩起他几率碎发，然后另手把抽纸递过来，轻轻擦擦他额头上汗水。
许辞：“……？干嘛？”
祁臧：“刚才都那样……会不会有幻觉、又心情忽然不好什？”
许辞摇头：“没事。”
“好，都这晚。明天
祁臧所指破罐子破摔，无非是上次被许辞逼急、在发现他油盐不进自己半点都奈何不后，干脆耍无赖说要跟他在起事。
他站在头，许辞站在另头，两个人之间看起来有无数条路，可无论走哪条似乎都是僵局……
既然反正都是僵局，那干脆彻底打破规则好。
为什要顾及规则、为什非要走限定路段？
许辞设置那多弯弯绕绕，他干脆推翻所有条条框框，直接走到许辞面前直白地表露自己想要什。
紧接着纸张下滑，又帮许辞把鼻尖上点细密汗珠轻轻拭去。
祁臧喉结上下动下，然后声音很低地开口：“空气是不是要再调低点，很热？”
许辞本能地摇头。
祁臧又问：“那是想到什不好事情？”
“没什。”许辞抬起头，下子撞进祁臧那双瞬也不瞬、好像蕴藏着无尽温柔与深情目光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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