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另
边。审讯室内。
血莺脸色惨白地被铐在座椅上，正在等待审讯。
囚衣和没能有时间
乱发也无法掩盖她美丽。
抬眸看
眼观察室方向，就好像她能透过这玻璃看见里面什
人样。
。就好像那是上辈子事。
“所以你听到这些时候也不要觉得……”
“许辞。”祁臧忽然很郑重地叫遍他名字。
许辞：“嗯？”
祁臧看着他眼睛，道：“许辞这个名字，这个身份，不是假。他真切地存在
记忆里，也存在眼前。或者说……名字只是个代号。你有来路，也有归处。你是活生生存在。
她眼神充满怨毒，她手则垂落在大腿上，食指笔笔地在上面写三个字——
“井望云。”
“还有，那大学四年里，们相处点滴也都是真实存在。那个许辞，不是幻象，也不是虚假。你不要否定他存在意义。你、你就是换个名字来认识而已。实际没有那复杂。那不算什欺骗。那段时光不是没有意义。许辞这个人，也不是什虚妄存在！”
许辞：“……嗯。”
祁臧目光严肃，语气不自觉又带训斥：“嗯什嗯？希望你是真听进去，而不是随口敷衍！”
许辞表面看起来很听话很乖巧。“祁警官，听进去。真。”
“说起来……”祁臧忽然皱眉，“先前要顾及事情太多，时没顾得上……现在回忆起来，关于血莺，有个细节是不太对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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