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以目前警方掌握
线索和证据来讲，袁尔阳口供依然很重要。
——因为他完全可以说，自己只是想吓吓夏蓉，不知道这样会把她害死。如果是这样，故意杀人，就成
过失杀人，量刑上大有不同。
审讯室内，由于长时间没喝水，袁尔阳嘴唇显得有些干裂。他表情也有些怔忡，大概是没反应过来，警察能那
快发现他作案手法。他原本自诩，自己做是天衣无缝。
看向袁尔阳，祁臧直截当地问：“为什杀夏蓉？”
许辞以极快速度奔向浴室。那样子瞧得祁臧不觉莞尔。
等许辞洗完澡出来，发现祁臧已经靠在沙发上睡着。
天已经亮。
线天光从窗帘缝隙里照进来，照亮祁臧疲惫侧脸，以及嘴唇边新长出来胡渣。
许辞盯他许久，在犹豫要不要叫醒他。
最终那股缭绕不去臭味让他还是选择叫醒祁臧，并快速打开某APP，快速下单款新沙发。
探寻，还隐隐可见丝鄙夷和暧昧。
——这两人不会饥不择食在垃圾堆里搞过吧？
两人根本无暇顾及这些人眼神，拖着疲惫身躯快速回家。
进门后许辞立刻把已经臭透假发取下来，然后很惋惜地看眼地上那大红色地毯。“这地毯也得换。脚踩过去都是臭。”
“换好，买个颜色正常点。”祁臧笑笑，指向卫生间，“你先赶紧去洗。”
·
在平安加入下，两台电脑数据恢复快许多。
次日下午7点，数据恢复完成，远程控制程序、跟水声有关音频全都恢复出来。
晚上7点半，审讯室内，祁臧亲自审讯袁尔阳。
相关犯案证据已确凿无疑。
“那你……”许辞犹豫地看他眼。
祁臧摆摆手。“
没事。不洁癖。你再拖着不洗，得难受坏吧。”
“嗯。”许辞点点头，也不多推辞，“那尽快。”
“不着急。”祁臧举起双手，“就不帮你拿什东西。手里股味儿呢。”
“不用。谢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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