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不是孔大同对尸体做那些事,很可能这件事会被当做单纯猝死来对待。不深入调查夏蓉,根本发现不问题。
那样袁尔阳很可能会逃脱制裁。
然而祁臧却开口:“但如果不是孔大同,你也很难找到个合适、无法轻易被夏蓉发现地方放音响和电脑。而且,如果不是他在家里弄出动静让夏蓉进步神经衰弱,她也不会被轻易吓死。你想利用孔大同,最终也因为他,bao露罪行。这不叫你运气不好、或者掉以轻心。这叫天网恢恢疏而不漏。”
“是……是……”袁尔阳苦笑,“天网恢恢……哈……”
祁臧问他:“从你刚才口供来看,你清楚地知道‘意念z.sha’这个概念。你是怎知道?”
放在许辞身上,祁臧语调沉沉地念诗文最后句:“这才是伟大爱情,坚贞就在这里:爱——不仅爱你伟岸身躯,也爱你坚持位置,足下土地。”
闻言,许辞手放在坐垫上,不觉用力捏紧坐垫,他回看祁臧,眉头不由皱起来。“祁臧,——”
“你先下去吧。早点睡。不用等什。”祁臧道。
停顿三秒后,许辞终究点点头,下车。“路上慢点开。”
“好。再见。”祁臧朝他挥挥手,打方向盘,调转车头,再回市局。
“夏蓉从高中开始就经常看心理医生。开始确实是出于对她照顾,想跟着解下,这样旦她有什问题,也能及时发现。没想到后来……”袁尔阳摆摆头,“没想到这给灵感,教会怎控制夏蓉,甚至杀她。”
“那,怎应付警方,有人教你吗?”祁臧问他,“是你提前咨询过律师,这才咬死不开口,非要说自己是过失伤人?”
“来这里之前,夏蓉个师弟正好来家做客。跟他说,绝对没问题,不会坐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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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已深。审讯室内,面对着勉强恢复过来袁尔阳,祁臧不疾不徐地将问题个个抛出来。此刻袁尔阳已不得不配合,将所有作案过程全都五十地交代。
末他叹出口气:“原本以为……做得天衣无缝,没有人能够发现。她练钢琴各种熬夜、以至于心梗猝死……本该是这样。那天早上,赶过去,看到孔大同做那些……气得浑身发抖。可另方面又赶到庆幸。这样来,凶手肯定会被当做孔大同,而不是。
“是错。他所作所为,反而会把切往凶案上引……是引狼入室。无论从哪方面来说,都是引狼入室。”
其实袁尔阳说不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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