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直到他妻子找到单位来,当众羞辱。被同事鄙夷,被领导批评教育,第次意识到自己做多不堪事。是自己,让自己在外人面前抬不起头。就为个狗屁爱情。”
似乎已经多次对闺蜜朋友们诉说这些事,袁碧春讲起来非常流畅。与此同时她语气没有多大起伏,眼神里有种释然感觉。
她就像个旁观者,在批评着多年前不懂事自己。对她来说,那段往事非常不堪回首,但好歹已经过去。
“那之后就和绍岳山彻底分手。再说,那都是五年前事情。”
袁碧春低头看向自己肚子,伸出手抚摸
柏姝薇,“那姑娘普通话挺标准,应该是你吧?”
“是。”柏姝薇点头。
袁碧春便道:“是,绍岳山跳楼新闻,看到。不过没想到你们会来找……”自嘲地笑笑,她又道,“不会是绍岳山他妈让你们来吧?”
祁臧直截当地问:“你跟绍岳山在起过?”
“是。”袁碧春道,“他妈定说勾引他,对不对?不,不是。从头到尾都是他骗,跟他在起时候,并不知道他已经结婚。”
停顿下,袁碧春又道:“那段时间,也挺不清醒。那个时候袁氏效益很好,绍岳山算是年纪轻轻就坐到CEO位子,有才、温柔、又多金,是陷进去。
“知道他结婚后,提过分手,但没坚持住,又被他哄回去。他说他跟妻子没有共同语言,他们是媒妁之言、父母之约什……明明做错事是他,他却把自己说得那可怜,居然让对他产生同情心。
“那个时候就是个白痴,还真信他话,以为他很惨,被父母、被妻子控制,在家里点都不开心,只有在这里才能求到些平静、过上每个普通人都可以拥有最平凡家庭生活。直到后来……
“后来发现还是比不过他妻子。逢年过节什,他永远会去回他那个大家,而不是这个小家。有次生病要做手术,身边都没个人照顾,他说母亲病要回去,可后来发现,他是陪妻子去过结婚纪念日。”
袁碧春冷笑下,端起杯水喝下,再道:“所以真是搞不懂他这种男人。他是在两头骗吧,就是享受家里红旗不倒、外面彩旗飘飘生活?总之,那个时候慢慢地,其实已经对他死心,但大概是习惯那种生活……像是被温水煮那只青蛙,居然有段时间,连疼都感觉不到。们经常吵架,但始终没分开。直到有次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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