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辞轻轻呼出
口气，“臧哥，其实
有好几个仇人，林怀宇当然算个……四色花里欺辱妈
、杀
她、还有杀爸，如果这三者不是同个人话，总共有四个仇人。”
拧开矿泉水瓶喝很大口，许辞再继续道：“刘副厅找时候，已经在负责经侦，他主要是想先从打击经济犯罪角度去清算清丰集团。
“在那种情况下，清丰集团,bao雷、林怀宇落网那刻，确算是向林怀宇报仇成功那刻。四色花主体却还远在东南亚。它和清丰之间联系很容易就能切断，到时候杀爸妈杀手还是相安无事，而与此同时，四色花恐怕很容易查到身上有问题。
“所以，旦同意刘副厅计划，就意味着失去通过卧底
“是他线人，而不是卧底。在他眼里，早就已经没有当警察资格。”
明显感觉到许辞说到最后句话时候声音都是颤抖，祁臧紧紧握住他手。“可是他最终没有开除你，对吗？”
“那只是因为调查清丰集团优先级，远远超过处罚。所以，只是还没有到清算罪过时候而已。你看……”
倏地，许辞自嘲般笑下，声音有些沙哑地说道，“当时还跟你说什
，任务完成后，会当你领导，都是玩笑话而已。哪里能当你领导？可能根本再也当不警察。”
“小辞——”
看着祁臧有些着急表情，许辞摇摇头，再道：“这件事确实是问题。就像跟你说过那样，固执得要死，旦决定什，谁都不理会。那是性格里面很差劲地方。总之，当年做出那种选择，算是意气用事。所以现在并没有埋怨谁。
“直和刘副厅保持单线联系，基于们内部也许存在叛徒可能，他没法把存在公之于众，当然也没法跟领导们起针对情况进行讨论、定个公允关于处理方式。
“所以，针对处置也就直拖延下来。以至于现在勉强还算是个警察，没有被真正开除。”
“可这次你立大功。他们会考虑进去。想这也是刘副厅在帮你。对？”祁臧道，“这次要不是你，会有多少人遭受损失？”
“是非功过，以后让上面定夺吧。总之……继续说回和刘副厅见面时候吧。其实那会儿犹豫很久。面对敌人确实强大，个人很难独自完成复仇。就算找到清丰、找到四色花罪证，最终恐怕还是得通过警方去处理。那不如和刘副厅合作。只是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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