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信你?从名字、年龄到样貌,你全在骗。为报仇,你把自己人生都彻底抛下。这足以见得你仇恨有多深。在这种情况下,怎能相信,你不会把你对父亲仇恨转移到身上?”
林景同道,“还有,你说你会保护?你这样举动就是置安危于不顾。你不可能直跟着。可是四色花人可以。因为你报警行为,可能会要命。可是你连知会声都不肯!”
许辞皱起眉:“你钻牛角尖。跟你说不通。你个人筹划不出这场戏。说说吧,你跟他们联系到什程度?山樱许诺你什?”
林景同反问:“不如你来告诉,你跟z.府、跟其他肯注资清丰公司谈得怎样?是不是没有洽谈空间?他们看上清丰品牌效应、看上它现成那多购物中心、门店,还有物流链……
“他们会出钱挽救清丰,可他们要踢出局,对不对?爸和关鸿文全都进去,之前又不是管运营这些核心业务,没人肯让上牌桌!”
月半弯厅内,许辞站在个精致水晶雕像旁边,他身后是金碧辉煌富贵颜色,与桌价格不菲珍馐美馔。这样环境里,许辞长身直立,眉眼疏离,身上股清清冷冷气质,与周遭切都格格不入。
看着这样他,林景同无比清晰地意识到,这是自己第次接近他本真。之前他那副浸*商场已久长袖善舞、老谋深算,全都是他伪装。他其实点也不喜欢那样生活。
静静注视林景同半晌,许辞转身走到桌边坐下,给自己倒小杯红酒,轻轻抿口,淡淡道:“坐下聊。”
林景同情绪正处在激动时候,偏偏许辞看上去还那云淡风轻,像是浑然不在意自己想法。思及于此,林景同太阳穴都气得突突直跳。但他终究按捺住,果真上前坐在许辞旁边。
许辞推给他半杯酒。“喝点?”
“你不是有自己组建
林景同有些咬牙切齿。“不喝。”
许辞:“那随你吧。”
林景同:“……”
缓缓喝半杯酒,许辞看着他道:“当年车祸,尽心救你,这多年在你身边,也在尽力帮你。从来没想过要害你。
“另外,既然你已怀疑是警察,又为什会想要试探会不会报警?不明白你做这件事逻辑。你觉得会害你是吗?是警察,你每次去见四色花,都可以在你身边保护你。就像当年车祸,可以把你安危摆在自己安危之上。说到底……林景同,是你不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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