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直在说啊。”陆晟说话时，嘴唇扫过许尧
耳廓，又在他耳垂下那点圆圆软肉上不轻重蹭
蹭，“直在说，是你没听。”
“听，”许尧动动脖子，“但没听出来。”
陆晟这回终于明白，犯傻人是他自己，果然，爱情容易使人发昏，他放缓呼吸，手指在许尧脖子后那点细嫩皮肤
“为什
不卖啊？”许尧问陆晟，他有点纳闷，刚刚他还问画廊经理，他说画廊里画都会卖，包括江生那些画。
“还没带你看过呢……”陆晟说，“之前不是说好吗？”
许尧抬头看陆晟眼，陆晟眼皮向下压着，灯光下，鼻尖上出点细密汗，呼吸没什节奏起浮。
刚刚陆晟说话，其实许尧字句，认认真真听，在听到陆晟说乔意做那些事时候，他又觉得，陆晟那些年实在是不值得。
许尧感觉自己手上跟脖子上疼痛微微消退几分，只觉得有些胀热，他是个不太会把感情表露在脸上人，有时候心里反应越大，脸上却越平静。
…”
陆晟说完，长长喘口气，又继续：“下午去机场，以为你走，不知道去哪找你，回国飞机要到明天才有，查下时间，本来想要先飞首尔，然后再飞回去，总比干等到明天要强，知道你住址，知道你工作地方，其实跟你还有很多联系，总不至于就这断，那觉得自己太没用，但是，即使知道这些，心里依旧很慌乱，就像上午样，只是几个小时时间而已，也可能会发生很多很多意外情况，更多是不可控未知……”
敲门声再次响起，许尧抬手扯扯陆晟衣摆，“你去开门。”
“不开……”
“咚咚咚……”敲门声又响遍。
他又伸手拽拽陆晟衣摆，说：“那你现在带去看。”
陆晟整个人都停顿片刻，低头，看着许尧缠着纱布手还揪着他衣摆没松开，而许尧脸上依旧是很平静表情，他这才反应过来，拉着许尧把他摁在自己怀里，“你同意？”
“同意什？”许尧明知故问。
陆晟说：“刚刚说这半天。”
许尧闻着陆晟衣服上味道，轻轻吸吸之后道：“你说半天，你也没说到句重点正题上啊？”
陆晟冲着门口方向粗喘声之后不耐地问：“谁？”
外面经理小心翼翼开口，“陆先生，有人想买您之前画。”
“不卖……”
“对方说价格可以谈。”
“不卖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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