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面个清脆男声再次传进来:“颂哥你醒吗?九点,导演组催们起床准备下山。”
阮颂手背搭在眼睛上缓好几秒,脑细胞迟缓地辨认着男孩声音:“……万清月?”
万清月听起来有些愧疚,小声对着帐篷缝隙往里道:“是颂哥,来给你道歉,能让进去吗……”
阮颂瘫在睡袋里整个人都木,先是艰难回忆下万清月为什要给自己道歉,然后才用自
阮颂只觉得自己酒都要被气醒:“参加综艺带就算,这晚上爬山扎帐篷你都要带?”
别人都是拼命给自己背包减负,只有任钦鸣,多大人还和原来样傻乎乎望着他说:“万呢。”
阮颂鼻子没由来酸,拽着他裤子便猛地翻身,让两人调转方位,变成自己骑在任钦鸣腰上,然后吸下鼻子恶狠狠扯开他皮带道:“还记得们两个已经分手吧?”
任钦鸣双手后撑,仰脸咽着喉结嗓音嘶哑成片:“……记得。”
“记得就好好做!起码要比新买玩具好!”阮颂仗着自己酒精上脑,说不定第二天就要忘,索性放开。
,天雷勾地火。
其中阮颂印象最深刻次,是他们两个实在没忍住,推着搡着进学校实验楼废弃已久男厕所隔间里。
阮颂看见他随手就能从口袋里掏出小方格,脸上烫得火热:“你有哪刻是脑子里不装这些东西吗?”
那也是任钦鸣第次咬钩,激动撕着方格手都在抖,哑声道:“只要看见你脑子就只有这。”
要说阮颂没点虚荣心那是骗人。
任钦鸣就沉眸看他为自己做准备工作:“如果用着比玩具好,能继续延后留用吗?”
阮颂弄半天把东西放进去,疼眉头高高皱起,太久没做,猛下接纳任钦鸣真是感觉呼吸都要停:“……你先让舒服再说!”
…
第二天早,阮颂是听着外面有人划拉帐篷,叫他名字睁开眼。
宿醉让他头痛欲裂,伸手在旁边位置摸半天,空荡荡,任钦鸣也不知道去哪。
每次任钦鸣这样没脸没皮,他都又羞又爽,掐着任钦鸣脸蛋道:“但凡你把这心思挪点到学习上,保准比成绩……啊都说慢点!”
任钦鸣手扣着他腰,手抬起他细白修长腿,嘴上道歉,实际身下次比次埋得深。
他知道阮颂其实就喜欢这样,只是要面子,拒绝话更像打情骂俏。
就连这次也样。
明明是阮颂起意,任钦鸣却能立刻从包里找出个黑布隆冬化妆包,打开里面要什有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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