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亲你自己来亲好。”阮颂是真感觉自己快睡着。
任钦鸣执拗:“想你亲。”
“亲下就好吗?”
任钦鸣这次学聪明:“那亲两下?”
阮颂终于被气笑。
阮颂听着他下下踩着鼓点心跳,炙热体温顺着胸膛蔓延过来,头晕恶心缓解不少,闭着眼更轻道:“为什要跟他们比,都不是个世界人。”
短短句,任钦鸣就被安抚。
转而将人抱得更紧。
虽然阮颂次也没明确说过关于“在起”这件事要求和定义,但在任钦鸣心里,他们两个就是在起。
在起时候在起,分开时候也在起,直在起。
钱也不少,但他次也没放在眼里过,总自信阮颂不会看他们。
可今天不知道是不是受刘牧言影响,论长相,顾屿洲不差,论家世,顾屿洲更不差,甚至论专业,顾屿洲都比他和阮颂更有话说。
这还是第次真正有人让任钦鸣对自己无法撼动地位产生危机,忽然让他重新认清自己在成为影帝受追捧前,其实什都不是。
甚至哪怕就算现在是影帝,在真正有权势人眼里也不过是介戏子。
狗勾心思弯弯绕,阮颂感冒发着低烧也能知道。
就像阮妈妈念他“死孩子”样,也念着头顶人“死孩子”,眼睛不睁昂首找到任钦鸣嘴上。
昏沉睡意,和着山谷里悠悠流转清风,唇齿交缠。
弹幕隔着窗帘已经快磕疯,甚至不知何时都不再跟原来样叫任钦鸣“哥”。
【是阮老师主动吧!!是吧!
不管将来是身败名裂还是世界末日,也不管别人怎天翻地覆,他们两个都能在他们自己天地里抱团取暖,这是不需要向任何人解释事。
也解释不清楚。
任钦鸣紧紧抱着他,带着人踩在门框上摇摇:“那你亲下。”
阮颂在他舒缓摇晃节奏里眼皮更沉,骨头都被包裹而来暖意疏通,懒懒摇头:“会传染。”
头顶人却说:“不怕传染,颂哥你亲下。”
他抱着任钦鸣晕得不行,腿上也没力气,只能贴在任钦鸣胸口低低道:“你应该知道《最后朵太阳花》为什要写两个小孩当主角,没单独写个吧。”
直播画面里,大亮天光透过米黄色窗帘照进来。
弹幕听不清两人在窗帘后聊什,却能看见两人依偎搂抱在起。
窗帘将他们身影勾勒得清二楚。
任钦鸣终于忍不住伸出手回应,搂住怀里人说出内心最担忧恐惧:“……他们很有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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