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钦鸣便直倾身矮着脑袋,委委屈屈跟在他屁股后:“那下次问你……”
你言语,两人说着便从更衣间走没影。
猝不及防连个眼角都没分到,孤孤零零被留在更衣间谢岭烯:“……?”
…
任钦鸣本以为阮颂就是找个由头把他抓出来,结果到卫生间,发现阮颂是真
但如果这人想搞事,把他跟任钦鸣之前根本不在起料爆出去,哪里还需要等到现在,早在综艺播出那天就该爆。
究根结底还是想扳回城吓吓他。
谢岭烯顶着阮颂注视,半晌停顿过后终于认清自己碰上硬茬,也不装,老老实实收回举起手道歉:“好吧,承认因为自己刚刚交友失败有点没面子。”
阮颂已经不想搭话,直接抬手指向屏风外。
谢岭烯自觉点头退步往外。
“那现在通知你,并不缺朋友,你交朋友失败,能麻烦你出去吗?”
阮颂看他尚且有闲心在这跟自己扯,多半是还不知道这次任钦鸣想跟他抢角色,于是只背过身开始收捡自己换下来衣服:“你这样让任钦鸣看到很难解释。”
谢岭烯却维持着举起双手姿势,瘪下嘴:“很难解释吗?其实只是比较好奇你们两个什时候复合,还是说你们至今也还没复合?”
阮颂果然停下动作。
谢岭烯抢先声明:“可没有用不正当手段,是任钦鸣自己喝多告诉。”
外面任钦鸣跑完趟厕所回来,看见某个晦气居然从阮颂更衣间里出来,当场血压就上头。
偏偏谢岭烯被他抓包还不避讳,脸上笑吟吟,点不慌:“你老婆好酷,比综艺里还酷。”
任钦鸣脏话已经到嗓子眼,刚要出口就被里面紧跟着撩开门帘出来阮颂揪住脸,眼瞟见他还未全干手,越过谢岭烯便抬脚往外:“妈你上厕所不叫。”
任钦鸣瞬间气焰全消:“以为你之前上过,这次就不想上。”
“哪那多你以为。”阮颂手里扯着他脸不放。
说完,谢岭烯想过阮颂慌乱,也想过阮颂更加生气地怼他,却独独没想到这人拿着衣服,屁股在沙发凳上坐下,冷不丁问:“你是控制型人格吗?”
“什?”
谢岭烯又愣。
“还是反社?精神变态?”阮颂好整以暇看他,“无同理心、不知悔恨、不知畏惧,因为无法延迟满足,必须立刻得到满足,对冲动缺乏抑制力。所以如果现在不按你想法走,你会直纠缠是这个意思吗?”
阮颂不管谢岭烯知不知道,知道多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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