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以为徐兰多少会跟她讨价还价,不想居然真来。
而且来还不慢。
“真不考虑换个地方说话吗?”徐兰对四周那些赤裸裸盯向张乔语视线觉得很不舒服。
张乔语眼看捉弄目就要达成,却因为徐兰句话主意又变,视线轻掠过她紧锁眉头:“走吧。”
反倒是徐兰对她如此轻易妥协有些发愣:“……去哪?”
至于不是她粉丝,爱怎想怎想。
她们阔别这五年。
只要徐兰想,徐兰每天都能在社交媒体和各路平台上看见她。
但她想看徐兰不样。
今天徐兰上身穿着白色低领绸缎衬衣,下身搭高腰开叉黑色包臀长裙,字高跟拉长腿线,居然和酒吧并不显突兀。
数年再见,女人和徐兰印象中样又不样。
今天张乔语穿着黑色吊带连衣裙。
优雅精致肩背大大方方露在外面,丰肌秀骨,脖颈纤长,浑身上下没戴任何首饰,也能让人眼将她从红男绿女中认出。
面顶着被时间格外眷顾皮囊,面享受岁月带来阅历和沉淀,早已不是当年那个需要她手把着手教导小姑娘。
周围明里暗里不少视线都向她投来注视。
“让你到这种地方找都愿意。”张乔语抬手摁熄烟,头也不回起身说,“那就给你最高规格待遇,去家。”
…
下午。
任钦鸣和小卢起送完徐兰,径直驱车奔向A大附近阮颂最爱小吃店。
但小吃街岔路曲
张乔语似笑非笑收回视线:“还以为你又会跟原来样穿你职业套装。”
半个小时前,她也坐在这家酒吧。
番调情,连过夜人选都挑好,却因为徐兰条微信,毫不犹豫推掉身边所有“邀约”。
张乔语原想起身换个地方和徐兰见面。
但她转念又觉得徐兰肯定很少进出这种地方,忽然就想逗逗她,转手便将酒吧坐标发过去。
她却无知无觉般任人观摩,只是那简简单单吊着高跟,架腿撑在吧台上坐着,干干净净泡在酒吧浮靡光线里。
潇洒孑然,和周围声色犬马氛围背离又契合,反而透出更为致命吸引。
尽管徐兰知道张乔语现在已经不归她管,却也还是忍不住职业病,见面皱眉第句:“被人拍下来发到网上怎办?”
天知道张乔语已经有多久没听过这样训斥,为所欲为是“权利”教会她第件事。
于是她指尖夹烟,掌根抵着太阳穴,很是无所谓朝人露出个笑:“进出酒吧算什值得拿出来说事吗,以为粉丝都知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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