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贴着墙根站好。
独耳脸色很差,他缺失耳朵那半边脸在光影下尤其骇人,甚至没有问安息去哪,直接摔上铁盖,巨响炸得安息耳鸣会儿。
隔天安息就被“下放”到十二层新开辟药品站,瓶盖抽抽搭搭地站在井梯外面跟他挥手。
“过两天就回来。”瓶盖断断续续地说。
十二层说起来有药品站,体能训练室和抗辐射研究所,但其实都是楼上多余物资存放地,鲜有人至,体能训练室更是从未有人光临过。他们站只有两三个人轮流出去探索废土,对于辐射芯、药品和武器需要都不是特别大,只是为对付偶尔变异怪物入侵。十层以下平时几乎没人来,直荒废着。
但现在这里就是安息工作地——他也是这里唯员工。
安息虽然此前在净水站工作三年,但其实全站每个房间都呆过段时间,什都知道点,这也是土著穴居人优势。他学东西很快,修理机器尤其在行。
他如今再次地回到医药站——此前,安息母亲被感染时候,他三天两头地往医疗站跑,把所有医生说有用没有用方法都试遍,虽然最后还是没有什用。
地底生活没有太阳光,过敏源也很单,营养浓汤再怎搭配也总是缺几种微量元素,安息母亲抵抗力不好,被感染部分很快就病变,从健康到死亡只用让人胆寒小段日子。
安息步入这个布置熟悉房间,不可避免地又想到那段日子,有什东西抓挠墙体声音叫他神经紧绷,仿佛死神下刻就会从天花板上坠落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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