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即他发现,废土远行背包和墙边武器也消失。
他走到石桌边,那里有封留给他信,就是废土昨天晚上就着月光写那封。
安息看着墙角自己远行小包孤零零地摆在那,双腿软,跌坐在地上。
安息趴在石床上就着月光看他,看会儿困意上涌,打着哈欠问他在写什。
废土没抬头,皱着眉写写停停,说:“是接下来计划,随便写写,想好再给你说。”
安息“哦”声,躺平盯着低矮洞顶发呆,恍如隔世——他刹时间觉得已经离家三月,但其实今天早上才在避难站醒来。
废土终于写完,把纸笔收好,走过来躺在他身边。安息问:“真不做吗?”
废土把他背过去从后面抱着他,说:“不做,就这抱着,睡吧。”
安息觉得这样抱着也幸福极,小鹿乱撞会儿,又问:“那可以接吻吗?”
废土就捏着他下巴转过来吻他,不是那种充满性欲和侵略性吻,反而是缠绵,温柔,有下没下吻。安息被亲得舒服极,没会儿就睡去。
夜里,他又昏昏沉沉地醒,觉得身上有点凉,下意识去够废土怀抱,废土手臂揽着他,又迷迷糊糊地接个吻,他再次昏睡过去。
安息再次醒来时,洞口已经泄入不少白金色刺眼日光,他神志不清地坐起来,废土不在。
山洞这小,眼就能看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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