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息闻言霎时间也愣住——他似乎还真没好好想过这个问题。
最开始,他被费洛蒙冲昏头脑,人生第次谈恋爱,脑筋热就跟着废土走。后来,这份幻想很快破灭,那时候他又为什不回去呢
废土迟钝地察觉气氛不太对,说:“开玩笑。”
安息已经把设备顶部盖子推回去,左右手同时拧螺丝上紧,动作十分麻利,但没吭声。
废土又说遍:“跟你开玩笑呢。”
安息于是更大声地回应次:“哦。”
废土也觉得没趣,爬回自己床上睁眼躺着。
着扳手转着圈打量屋里每个电器,摩拳擦掌。废土在楼上呆得实在无聊,身上有伤不能出门也不能运动,吭哧吭哧地爬下楼来,看安息兴致勃勃地来回折腾,根本不搭理自己。
废土拄着棍儿,尾随在安息身后捣乱,会儿捏他屁股会儿戳他腰,安息嫌他烦,摆着手给哄到边儿去。
被无视废土心里不平衡,不满道:“你差不多也行吧。”
安息正搭梯子趴在垃圾降解器上,头也不回道:“别打扰,你不懂!”
被嫌烦!废土感觉自己是被叛逆期青少年拒之门外家长,十分受伤,蔫吧唧地走到角落里小板凳上坐下,如同头委屈大狗熊,可惜卖惨半晌也没分到个眼神。
整个下午,废土与安息没再说句话,个在楼下乒乒乓乓,个在楼上喘气等死,直到冯伊安收摊回家,屋内气氛才再次流动起来。
安息脸机油,衣服和手都脏得要命,但仍十分热情地给冯伊安挨个解释他劳动成果。
当视察工作进行到药品反应堆时,冯伊安终于忍不住问:“这个东西不算常见吧,你怎也会修?”
安息说:“以前在避难站时候也在医疗站工作过。”
冯伊安挑眉点点头,微微然样子,可立马又歪过头困惑起来:“所以……你到底是为什离开避难站跑到废土上来?”
又过会儿,废土忍不住问:“他怎还让你帮着换这个啊。”
安息没注意听他说话,延迟两秒才答:“没,是自己要做,帮他都看看嘛……”他想想,又说:“在别人家白吃白睡,还是要帮人家做点什。”
废土说:“那你白吃还白睡这久,怎不帮做点什啊。”
废土故意把“睡”两个字着重念,勾着嘴角,等着看安息被调戏后猛地回头瞪人样子,可对方只是微微侧过脸,手上动作停瞬,然后又继续动作起来。
空气安静五秒,安息才“哦”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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