废土轻轻哼声:“气死。”
安息又“哦”声,问:“那你……你为什还……”想想,他又改口道:“你带着会不会很后悔啊,什忙也帮不上,只知道吃……”
废土被他对自己形容逗得有点好笑,反问:“你不是直都吃饿、饿吃吗,怎忽然不好意思起来。”
安息有些气鼓鼓地:“现在在反省!”
安息不高兴——自己这认真地烦恼,他还不当回事。
冯伊安哭笑不得,骂道:“都大你们俩加起来多少岁,能不能别都在这吃醋!”
是夜,废土睁眼躺在床上——白天什也没干在家呆天,根本睡不着。
他余光瞄到隔壁床上有阴影动动,又动动。
废土说:“睡不睡,明天不还要早起去摊位上吗?”
安息被抓包,在被子里支支吾吾地答应。
被你带着到处受罪。”
废土:“当时也不是……”
冯伊安仍在啧啧:“怎下得去手……”
废土怒吼道:“这不在计划内!算,不想再谈论这个问题!”
冯伊安已经好久没把某人面瘫徒弟欺负得满头冒火,不禁哈哈大笑起来。
他又问:“那你说去虚摩提之后,又怎样嘛。”
废土说:“虚摩提啊,就可以不用每天灰头土脸,洗脸下来全是泥汤,也没有沙尘,bao,水源充足,哦,对,还没有变异蟑螂和变异老鼠。”
安息想会儿,说:“听起来好像还可以。”
废土嗤声:“蠢羊。”
安息大概是在仔细畅想虚摩提样子——碧海蓝天,波
过会儿,他又动动,说:“喵……”
废土头上冒出根青筋:“不准这叫。”
安息:“哦……”
等半天也没下文,废土问:“干嘛?”
安息小心翼翼声音听起来怯生生,带着委屈鼻音,问:“当时你是不是真很生气啊,你给留食物叫回避难站,却全都浪费。”
废土啧声,郁闷地往回爬。
手刚放上梯子,冯伊安又开口道:“你要真想为他好,就不能总是这样护着他,在这片大地上,保护就是毒药,没人比你更明白这个道理。”
“到虚摩提,情况怎样你也还不清楚,带着他到处走也不安定,你看这次这个事,要不是小朋友争气,你俩不就都交代。”
见废土顿在原地没有说话,冯伊安叹气道:“废土上,是没有羊群生存。”
废土听在耳里,明知道他是对,但是心里就是不爽,酸溜溜地说:“你到是很关心他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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