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？”凌烨侧头看他，“怎
，头不舒服吗？”
书房
门打开，凌启和容善
前后，领着镜雪里走进来。
镜雪里抬头，第眼就看见站在大胤天子身边御前侍墨。
她挑挑唇，眼里戏笑几乎敛不住。
丹凤门迎人，依常例，其实本该在敬诚殿正殿面见。
容善领着镜雪里刚走到崇极门，正准备往正殿去，迎面恰好碰见凌启。
“你不是今日休沐吗？”容善道。
凌启却没应，和他使个眼色，上前带路，直接将镜雪里引去书房，这会儿陛下和楚珩正好都在那里。
腊月初九，萧侯应召进宫面圣，曾和凌启暗示过句留意楚珩。早在几个月前，凌启第次在御前见到楚珩时候，就觉到过瞬间异样。只是后来接触久，楚珩确实如同籍录中写那样，怎看都是个武道入门者，凌启便渐渐打消疑虑。
直到那日，萧侯见到楚珩。
若只有他自己，凌启或许会认为那瞬间异样是错觉，但是没道理他和萧侯两个人都出错。
今日恰逢镜雪里进宫，凌启便留个心眼，虽然楚珩平日里确实没现出什特殊之处，但为保万全，请这位和漓山有私仇大国师帮忙看看，想来她会很乐意。
楚珩并不知道今天镜雪里会进宫，否则他说什也不会到敬诚殿来，但是这会儿显然已经避不开。楚珩攥紧手心，想起腊月十八，长宁大长公主寿宴园里镜雪里说过话，他偏头看向凌烨，心蹦到嗓子眼。
他忍不住道：“陛下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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