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,而是父皇发糖……先不急着回去,昨天在宣政殿听朝中几派吵天架,躲躲清静。怎,镜雪里遇见你,和你提起过虞疆之事?她身为南隰国师,言行代表国颜面,有些话确实不好与朕直说。”
楚珩目光微闪,道:“和她又没什交情,她没有明提,想来大抵顺星节那日,她看见们进月老祠,所以托转告你,望大胤信诺。不过虞疆借兵之事确实要掂量下……”
御前侍墨与南隰大巫确实没什深交,但漓山东君,多少有点打出来对手相惜之谊在,故而才有此托罢。凌烨对楚珩前半句不置可否,只嗯声,道:“昨天几位在京国公、将军也是这说,这事儿倒没什可争。”
二十年前虞疆众部屠戮靖州边陲三镇这笔血债,靖州军都还记在心里,更别说这些年小抢小掠也不是没有,谢铭虽然不敢做主否决,但他这个总督意见已经明明白白地写在奏折上,方才楚珩也看过。
“二十年前西伐之战,顾忠武公率朔州铁骑长驱直入打到虞疆王城下,虞疆教王捧着圣物谛寰经出城归降,就已经称臣过次;二十年后他两个儿子祸起萧墙争王位,要来借兵又说称臣纳岁,怎大胤属臣就这好当吗?想捞好处时候来当臣子,然后转头就忘主人。”③
“这帮虞疆王族都是个德性,危溪说着是亲胤派,其实不比他哥哥赫兰拓好到哪去,不过是从前实力薄弱,想倚大胤势罢,嘴上功夫而已,谢铭可从来没见他实实在在地示过好。真借兵帮他清内乱,下步估计就是得寸进尺想法子拿回谛寰经。”
“那传旨靖州直接否?”楚珩微微蹙眉,“可是北狄那边……”
“嗯,”凌烨舀温水帮他冲掉头发上香膏,继续道,“也不能点儿都不理,北狄野心很大,和们又有刻在骨子里世仇,肯定不能放任他们在虞疆撒野划地盘,否则日后反会成们祸患。至于南隰……倒还好,镜雪里心收拾刚到手靖南丝路道,调兵想来只是为给压力,她肯定是不想危溪这个表面亲胤派如愿继位,但也不敢得罪大胤去和北狄通气儿。”
“她怕虞疆局势稳定后,朕会反悔,变更从靖州通往南隰丝路,改道去虞疆。镜雪里这人心眼儿小,丝路道又在边境,真要这干,以后恐怕难得安宁。不过颖国公说,倒是可以假意威胁下她,好让南隰再让分利给们。”凌烨轻笑,拿来干布巾替楚珩擦头发。
楚珩想想,点点头说好主意,又问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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