犯人胆子愈发大起来,干脆不做二不休,仰头又亲上去,不再是方才浅尝辄止试探,直接破开齿关,与他唇舌纠缠。
凌烨时没舍得推开,两个人相拥在起,很快就能感觉到彼此身体变化,凌烨知道再这下去,就不是仅止步于亲吻,连忙伸手在楚珩腰上捏把,楚珩“唔”声,睁开眼睛看他。
凌烨平复呼吸,强装着沉声:“犯人还敢不自觉?再乱亲就把你扔下去。”
楚珩知道他是惦念自己内伤初愈,怕时情动难能自抑,不禁扬眉笑起来,但也听话地松开,只靠在凌烨身上,听着彼此砰砰心跳,轻声道:“你都气好几天,真知错,重九大人有大量,原谅这回吧。”
凌烨并不表态,只道:“等回帝都再说。”
楚珩拿杯子手丝毫不作停顿,理直气壮地道:“犯人也要喝茶啊。”
这只是个开始。
事实证明,生气皇帝旦有所松动,给犯人好颜色,犯人立刻就要得寸进尺,从此发不可收拾。
午膳时分,犯人应当侍膳,才刚落座,就支使皇帝说:“盛汤。”
凌烨瞥他眼,没反驳,伸手拿调羹。
转眼又过两天,经过几日修养,楚珩已经大好,即日便可启程回帝都。
苏朗和叶星珲并不与御驾同行,今年年后他们两个曾起去昌州查起州试舞弊案,这案子来蹊跷,像是故意在吸引和转移帝都注意力。
事出反常必有妖,九州如今已是多事之秋,敬王蠢蠢欲动,帝都已经察觉他和定康周氏、苍梧方氏等干世家来往端倪,只是还不够确凿,皇帝亦没有打草惊蛇。
到晚间,犯人主动要求侍寝,先沐浴上床,等皇帝躺下,他就忙不迭地钻进皇帝怀里,霸道地牢牢揽住腰。皇帝说松手,他就闭眼装睡着听不见,说什也不让陛下再远远地背对着他侧过身睡。
凌烨拿他没办法,冷着脸气道:“犯人不是应该被关押起来吗?”说着就作势要喊人。
“影”字刚出口,楚珩连忙抬头堵住他唇,这是几天下来,凌烨第次让楚珩亲到。楚珩没忍住,轻轻在他唇上舔下,片刻后又松开,小声道:“不行,影卫押不住,会把放跑,那还怎抓回帝都?”
凌烨淡淡看着楚珩,不说话。
楚珩对着他目光,常言说灯下看美人,更美三分,他在楚珩眼里本就是天字第号齐整人物,更别说现在。他唇上有很浅水迹,在烛光映照下,浮现润泽颜色,衬着那眉那眼,看得楚珩阵心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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