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烨道:“无论从前往事,还是以后未来,都会陪你起面对。你早就不是个人,有‘楚夫人’疼你。”
楚珩眼底发热,他默须臾,神指握住凌烨手,用力地点点头“嗯”声:“陛下也早不是独行,无论对面是敬王还是世家,阿月都会拔剑为你而战。方鸿祯也好,燕折翡也罢,谁不老实就削谁。”
凌烨莞尔说“好”,他拉开蒙在楚珩眼睛上缎带,明黄绢帛上十五个字映入楚珩眼帘——
“仪典第则,帝后情深不移,白首同心。”
向他被蒙住眼睛。
楚珩两手撑着身后桌案,凭着听觉回望凌烨:“早先不该在东君事上欺瞒陛下,后来在鹿水更不该隐瞒伤势,让你加倍担心那久。犯人明天定好好记仪典。”
他自觉最错就是这些,孰料凌烨听完却道:“不对。”
仿佛是答错惩罚,不等楚珩反应,凌烨将他整个人翻转过来,压在书案上,从背后揽着楚珩在书案旁缓缓坐下来。楚珩急促地呼吸,脸上全是缱绻动人情|潮,拽着他衣服胡乱地摇头求他。
凌烨捉住他乱动手,拿起桌案上御笔放在他手里,低喘道:“方才错是第次,再给次机会,皇后仪典第则是什?答出来就饶你。”
楚珩哪里还握得住笔,细密汗珠和湿热泪水彻底浸湿蒙眼睛缎带,他艰难地适应着,思绪沉沦在其中,时间半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凌烨握住他手,吻吻他肩角,带着他在明黄绢帛上笔画书写。
十五个字写完,楚珩神思都集中在身后,并未觉出是什。
凌烨放下笔,开口说:“你最不该就是隐瞒伤势,但不是错在让加倍担心,而是该对你自己好些。”
“阿月——”他声音很低,坚定而认真,楚珩心跳依旧急促,但神思却安定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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