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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珩依着凌烨,没羞没臊地穿好几天薄得透光鲛绡纱,在明承殿里跑不出去,伺候笔墨,任他施为。直到暮春最后场雨过后,帝都正式进入初夏,楚珩才从寝宫里出来。
御前侍墨上回出现在前廷,还是三月十五紫宸殿夜宴时候,转眼已经快过去个月,武英殿那边得到消息是,楚珩这段时日奉旨外出公干去。
办什差没人知道,但这日早晨楚珩重新回到武英殿取当值令牌时候,每个见到他人都认为,楚侍墨办这趟外差肯定很滋润,气色瞧着比先前还好,眉目如画,格外养眼。
武英殿众人致觉得,除不能打之外,楚珩这人真是哪哪都出挑,不过他本就是天子近卫营“装点门面”,长得好就行。至于实力什,那完全不是“花瓶”要操心事儿。
楚珩自言自语念道,“要不然多给几个糖哄哄试试?他不是最喜欢吃攒盒里那个……嘶……嗯……”楚珩喉间溢出声呻吟。
凌烨低喘着加重力道,“就知道你会带他偷糖。”
“轻、轻点……啊……”
御案宽大光滑,楚珩伏在上面,手里没什可供他抓,那些堆叠在边上奏折他不仅不敢碰,还要提防着它们因自己晃动而被带沾到旁边砚台里——那肯定要被大臣们说御前侍墨不尽责。
楚珩手指用力按在御案上,指尖微微泛白,他眼睛凝在那叠奏折上久,引得身后人有点不满意,边加重力道,边说:“皇后,仪典里没写吗?侍寝时要专心。”
楚珩取过当值令牌,出门时恰好见陆稷焉头耷脑地进来,不禁问两句。
陆稷虽然觉得跟楚珩说没什用,但大概心中实在不乐,想下还是跟楚珩讲。
前段时间,皇城禁卫军那边抽调各部年轻精锐组成个百来号人卫队,显而易见是要和他们天子近卫营打擂台。每逢下值休沐就要跟武英南北两殿下帖去大校场切磋几番。
“……”楚珩已经说不出话,他手掌被凌烨十指纠缠地扣住,再无暇顾及那些奏折,耳畔回荡着金链碰撞琅琅清响,意识渐渐沉沦在情念织成大网里。
……
内室里缠绵响动持续很久,结束时楚珩趴在御案上动不,气喘吁吁地等着凌烨抱他下来。
他像是才从水里走出来,浑身上下蒙着层细密汗,鲛绡纱入水不濡,非但没有贴黏在身上,还在天光映照下透出朦胧水光,衬着楚珩红透眉眼,愈发动人。
凌烨心想,这衣裳回头要让尚衣局再多裁几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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