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?”楚珩怔下,“可是……”他回头看眼跟进内室祝庚,托盘上匣子玲珑物件儿难道有假?
行至床榻边,凌烨松开楚珩手,指尖移到他腰带上,“那讲讲另件事吧,东君不是说要向朕缴旨吗?”
这袍子是楚珩沐浴后换,本就穿得松垮,系带抽,衣衫里藏着春光便再掩不住。凌烨拨开他襟子,悠悠道:“朕也想知道,东君遵是朕什旨。”
内侍宫女放下东西,早就退出去,室内只剩下两个人纠缠在起呼吸,楚珩亲完,望着凌烨眼睛,却见他眸中含笑,然而依旧不为所动,不禁泄气地呜咽两声,头栽进他怀里。
凌烨指尖摩挲过楚珩肩颈,划过锁骨和胸口,再沿着腰线寸寸地抚摸。闻见怀中人呼吸微重,凌烨手上加几分力道,将楚珩推进榻里,在他唇上吻下,触即离。他撑着手肘看着他,“想好,就可以说,东君缴旨,朕洗耳恭听。”
楚珩懵懵,被捉住手指,带着起身往内室走。
正好此时,祝庚从外面回来,手中托盘上放着个沉香匣子,里面是陛下指明要备好“刑具”。
小祝公公进门,就用自求多福眼神看东君皇后眼。
东君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,意识到大事不妙,赶忙给自己辩解:“审什?太医都说好好,去里间摸摸也没受外伤……、又没骗你。”
“那东君说都是真话?”凌烨回过头,似笑非笑道,“既是真话,不就更耐得住审?”
楚珩愁得蹙额,这哪里是饶他?他抗旨挺多,遵旨寥寥,怎缴嘛。凌烨分明就清楚,在等他说不出话好自投罗网。判断陛下有否高抬贵手,只听那个“朕”字就知道。
楚珩偏过脸望向边,不言声。
“好吧。”凌烨状似遗憾地直起腰身,坐在床榻边,将那只放“刑具”沉香匣子拿来,“东君自己说不出来,那
“……”
楚珩看眼落后几步、头都不敢抬祝庚,用脚趾头想都知道那匣子里肯定不是什好东西。宫里奇巧物件,楚珩其实没少试过,柔情蜜意时,那些玲珑玩意儿是无边风月助力,可眼下凌烨是要“审他”……
识时务者为俊杰,还是趁早求饶吧。
“错,不该不听你话。”楚珩晃晃凌烨与他相扣手指,“可你看,方鸿祯拿下,现在也好好,皆大欢喜不是吗?你就饶这次吧,不会再有这样事,真。”
“好。”凌烨说,他执着楚珩手,拂开珍珠绣帘,继续往前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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