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楚珩从前面内室里路跑过来,那三颗遇热自颤玲珑核桃折磨得他实在受不住,身体里仿佛燃着把火,要将他整个人炙透,可他还记得凌烨说不许自己拿出来,只好跑过来找他刑官。
楚珩身上只草草披件纱衣,赤着脚连鞋都没穿,神思迷蒙地往池子里跳,扑进凌烨怀里,呜咽着向他求饶。
凌烨眉目温润,伸手接住楚珩,亲亲,嘴上却还是硬着声:“犯人弄坏脚上镣环越狱而出,这可是要罪加等。”
楚珩手抱着他脖颈,手拉着凌烨指尖往身后去,“拿出来……”他眼里蒙着水雾,听见凌烨话有点委屈,摇摇头:“没扯坏,有钥匙……上次你说……扯断就,不要,嗯……”
凌烨说过每句话,情话、气话、甚至拈酸吃醋话,他都记得,却唯独忘“要对他自己好”这句最重要——次次都忘,教也教不会。
“重九……”
楚珩哪还有空去思考那个,心只想结束这场难熬折磨。然而凌烨这次却很能狠住心,捉着他双腕,轻声道:“朕旨意是什?东君做什?”
“嗯……”
凌烨抱着心尖上人,他气他不听话地冒险,将自身置于别人以命相博危险境地去,唯有此刻抱着他,才能消弭那些刻在灵魂深处心悸和后怕。凌烨低头在楚珩唇上吻吻,压抑着心头燥动,附到他耳畔,字句,声音温柔,说出话却截然相反,“敢自己把核桃拿出来,就让你含夜。”
楚珩眸中汪着情欲所化泪水,闻言有点呆呆地望着他。
凌烨心底早软成片,吻过他盈满情意泪水眼睛,说:“好好缴旨,朕听着好,就将金核桃拿出来,不然这还是第样,匣子里十来种‘刑具’今晚试过,总能审出来。”
“别……”楚珩身子颤,有点怕,他往凌烨怀里挤挤,如实招。“、没旨可缴……”他低声说,“只抗旨……”
“嗯。”凌烨抚摸着他身体。
他声音断断续续:“……你不让犯险……强杀
凌烨弯弯眼睛,复又吻下,站起身将堆在床柱边金链拿来,将刻着龙章凤纹镣环扣在楚珩右脚腕上。
“来人,后殿备水。”
他随手把钥匙撂在床头,留下还在吃着核桃楚珩,就这施施然走去后殿沐浴,仿佛点都不心潮澎湃似。
……
偌大清池中水雾氤氲,凌烨闭目倚在岸边,不过盏茶时间,就听到门口传来脚步声,凝神以内力细细分辨,还有隐隐绰绰铃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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