脚,“脚怎办啊?哥哥脚趾头冻没。”
沈行春看着安圆哭得眼睛都直,不再吓唬他,抓着他胡乱扒拉手,说:“没冻掉,刚刚骗你。”
安圆听,哭得更大声,“哥哥你不用骗,肯定是冻掉,以后没脚趾头,走路都走不稳,以后可咋整啊……”
沈行春看着安圆哭得撕心裂肺样儿,只胳膊伸在安圆脖子底下,用力把他扶起来,掀开被子给他看脚:“先别哭,你自己看看,冻掉没?”
安圆胡乱抹把眼泪,看着自己脚趾,边哭边数,等他确定个脚趾头都没少之后才止住哭声,最后变成小声呜咽,“哥哥,你骗。”
沈行春在他后背上捋捋,等他哭差不多,心里那股气又憋上来,扬声问:“你表姑呢?你怎个人回来?回来为什不叫门?啊?为什不叫门?”
安圆又抬起袖子擦擦鼻涕跟眼泪,眼睛还盯着自己脚趾,抽抽搭搭地说:“哥哥,不是不想叫门,是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叫门,表姑把丢在火车站,跟你们无亲无故,不知道你们愿不愿意给开门,蹲在屋檐下,开始有点犹豫,后来想着想着就不能动弹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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